“这辈子能做你的男人,是我一生最大的福分与幸运。”温亭湛用他抹了蜜一般甜的嘴封住了妻子的双唇,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最后,夜摇光自然是被温亭湛的美色迷得晕头转向。
不过接下来的几日,夜摇光还是得演戏演全套,整天不着家门,到处去寻温亭湛,温亭湛也只能窝在他们屋子里,最多能够在屋子外的院子陪着儿女玩闹,更多便不行。不过正好趁着这几日,他把以往不能和孩子相处的遗憾弥补,除了给荣寻上课的时候,几乎是不离一对儿女左右,看得已经为人母的幼离都有些艳羡。
这期间梁邴上门几次,他身上的气运已经换回来了,那日在考场的时候便发现。除了她,也就只有画灵才会动这个手,也是因此夜摇光才相信了画灵次日带来的消息,想来没有霉运加身的他,这次秋闱应该会发挥出一个好成绩,来年春闱也必然会榜上有名。
他是为了温亭湛而来,他心里很是愧疚,若非他逞强非要往里去看一看是否还有遗漏没有被喊醒之人,温亭湛也就不会为了救他而被人算计。
一眼看穿了他心思的夜摇光安慰他:“这是一早就有给阿湛下好的套,你别钻牛角,我不责怪你,也希望你能够看开些,便是没有你,这一场风波也注定不会平息。阿湛虽然失踪了,可他还活着,我可以肯定。”
虽然不知道夜摇光哪里来的信心,毕竟温亭湛都已经失踪七日之久,但他也知道夜摇光不是一般人,这话倒是让他心里好受一点:“不敢再打扰夫人,但若夫人有温大人的消息,请派人知会学生一声,学生还未离去,就住在……”
梁邴留下了自己的住址,夜摇光答应他一有温亭湛的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他才离开。夜摇光亲自将他送出门口,她知道定然有人在暗中观察,那就做给他们看。
眼见着梁邴走远,夜摇光正打算折回去,却感觉到气息一阵波动,一抹纤细飘逸的身影飘落在了她的面前,望着来人夜摇光万分诧异:“夷舒?”
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和她有些过节,现在已经归拢蜀山派的夷舒。一想到这件事背后牵扯到福安王,而夷舒曾经为单久辞做过事,单久辞和福安王又是那么多年的同盟,夷舒的来意一下子就让夜摇光心生防备。
“当年我欠下福安王一份恩情。”夷舒也不拐弯抹角,“今日他托我来,探一探你的虚实,想知道你的夫君到底有没有被营救出来。”
夜摇光明白了。
正如温亭湛所预料的那般,伊迅果然暗中和福安王联系,福安王吃过温亭湛的亏,他必然去寻过亓,但要么是没有寻到,要么就是没有在亓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这才请了夷舒来为他证实,温亭湛到底有没有脱险。
如果温亭湛还在亓的手上,他就会支持伊迅对佟魁下手,没有温亭湛他不认为就凭佟魁那个武夫和柳居晏那老头子能够翻出大浪。如果温亭湛已经脱险,这不过是温亭湛导出来的一出戏,他必然会立刻弃车保帅,牺牲了伊迅。
果然,福安王还是这种性格。
“你能破得了我的四象阵么?”夜摇光挑眉。
“莫说破阵,我如今修为在你之下。”夷舒摇头,“况且,我现在是蜀山派弟子,掌门有令,但凡蜀山派弟子都得对你礼遇三分,可我欠了人情不得不还。”
“所以,你是要硬闯?”夜摇光眉目一冷。
夷舒要硬闯,就算闯不进去,她这样的谨慎防备,加上亓那里不明不白。福安王也不是傻子,他一定会怀疑,只怕还没有来得及将伊迅人赃并获,福安王已经壁虎断尾。那温亭湛的一番苦心安排,就白费了。
“你的夫君已经脱险。”这一点夷舒是笃定的,之前夜摇光传信请了伍跃长老来相助,这在蜀山派众所皆知,她也在蜀山派。想来和这件事有关系,若温亭湛现在还下落不明,夜摇光不会自己往外跑,而不求人相助。
自然夜摇光有没有求人,伊迅福安王之流肯定不知道,但却瞒不过夷舒。
夜摇光没有说话,而是沉静的等着夷舒的下文。既然夷舒已经肯定温亭湛就在她身边,还没有直接去寻福安王,那一定是有缘由的。
“我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但我有个条件。”夷舒对夜摇光道。
“你说。”夜摇光还有点好奇,夷舒明明回去告诉了福安王,他们之间的尘缘就断了,日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到底是什么缘由,让她不惜背负着对福安王的一个恩情。
要知道世俗之人与修炼之人之间的恩情可不是每次都像这样简单,不需要泄露天机,不需要耗损修为,不需要干预旁人命轨背负罪孽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抹去。就好比十几年前,夷舒不久布阵危害过萧士睿。
“我有个人,中了一种蛊,我知道你和苗寨圣女是姐妹,我希望你能帮我为他解蛊。”夷舒迟疑了片刻才开口。
“你解不了?”夷舒好点也是炼虚期的修为,竟然解除不了一只蛊,那么这蛊就非比寻常。
“这蛊与他命脉相连,我若是杀了这蛊就是杀了他这个人。”夷舒很诚实的对夜摇光道。
“阿桑现在与我不在一块,既然你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就应当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