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要做全套,有些人还需要磨砺。”温亭湛幽静如黑珍珠般光华内敛的眼眸深深的望着夜摇光道,“况且我们也只是可能有法子,圣女现如今的模样,你比谁都清楚,她知晓这种蛊,也未必解得了,在我们没有得到准信之前,暂时先不告诉他,也让我看看他的能耐。”
“你就不怕,他把矛头指向你么?”就算是不确定桑·姬朽能不能解了这种蛊,夜摇光都觉得温亭湛玩的有些过火。
“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若是他这点是非都分不清,那我要重新考虑让他做漠北的汗王。”温亭湛垂下眼帘,细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