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开阳已经到了有是非观的年纪,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懂。
独自一个人走在每条路上,看着四处的花红柳绿,纸醉金迷,她将她所看到的都用神识传入了画中,明显感觉到了在她芥子里那幅画气息在波动。
“有感触就好。”夜摇光低声道。
她相信,就算这孩子的爹娘对她再不好,也绝对从未让她沾染到这块不堪的领域,若非现实的逼迫和压力,这世间这般狠心残忍的父亲恐怕不多。
夜摇光带着小家伙走了一圈,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在一个长廊的转角,听到了一句藏语,别的话她没有听到,但是她听到了温亭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