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湛睁眼睛说瞎话。
“允禾,此画分明未完。”虽然山长也看出秦敦肯定是着了道,但这是秦敦自己不小心,除非找出证据,否则山长并不同情秦敦。
“山长,题为画柳,秦同生所画乃是残柳图,并未偏题。”温亭湛淡声的说道,“而且学生认为秦同生的画更有寓意。”
“温同生总不能因为与秦同生同舍便如此包庇,你说秦同生是残柳图已经做完,我认可,可寓意在何处?”与秦敦比赛的人冷声问道。
温亭湛的目光淡淡扫过他,然后从一旁没有收起来的案几上取了笔墨,走到秦敦的画上快速的写上了一首诗:
春风无意顾,群芳有心妒;
含香满园馥,岂知河岸苦?
炎炎过三伏,但为绿茵路;
潇潇成落木,秋月明傲骨!
写完,温亭湛将笔往案几上一扔,回首对上那人:“寓意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