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我这随便说两句,你倒不高兴了,是不是看江海力气大,心动了?”
“滚,你让俺家那口子听到了,非把你绑石头是丢海里去。”妇女抓了一把海滩的污泥海藻摔那汉子身上,惹来大伙一阵大笑。
江明笑了笑问:“方姨,这边的船什么下海?”
“你真想去学打渔?海子,那可是没日没夜熬的辛苦活,你这么年轻不如去大城市闯荡,日子可比在海上漂泊,被海风吹要舒服多了。”
“是啊,这学打渔没什么出息,而且拿的钱也不多,日子不是一般人能熬得过来的。像你这样力气的,去工厂和工地干也好的啊。”另个人劝道。
“我就是出来闯荡,见识见识打渔是怎么回事,如果不行,我再退出,多接触一些行业,是不会有错的。”江明道。
“呵呵,年轻人想法就是和我们老一辈的不一样啊。”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笑了笑,忽然话锋一转问:“哎,对了江海,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
“是啊,虽然这边也有不少外地人,但都是往城里跑的,像你这样跑这偏远的小码头的,还真是少见。”
“我生活在内陆,没怎么见过海,对大海有一种特殊的情怀,在朋友推荐下,误打误撞就来到这里了。”江明随口道。
几个人恍然大悟的样子,相视一眼,有人的表情发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这样,快到年底了,过几天就没活干了,趁着今天天气好,咱们几人去搓一顿吧?”
“这感情好,我弟弟是开饭店的,去那儿吃能给个优惠价,海子,你也一起来。”
江明迟疑道:“不太好吧,我想先去问问那些渔船师父,怎么上船。”
“哎,这个不用着急,吃完饭我去帮你打招呼,这边都是熟人,想要上船还不容易?”妇女笑道。
见这些人这么热情,江明也不好再推脱什么。
并不是所有沿海地区都发达,附近大多是一些海鲜加工厂,坐上了一个人开来的拉火车,上了公路跑了十几分钟,来到了一片由塑料板搭建的板房区,这里是附近工人吃饭的地方,包子和主食样样俱全,不过条件是差了点,就连地面的水泥路都坑坑洼洼,空气中弥漫着海鲜的腥味。加上这里靠近赤道,温度很高,各种汗味混合一起,就有一些臭味。在这里基本看不到女人,有的,也都是上了年纪的妇女。
许多人认为海边的海鲜一定很便宜,有这种想法的,是一定没在海边长久待过。
除非能直接从渔民手上拿到海鲜,否则价格和内陆差不到哪去。就算便宜了,也无非十块便宜八毛,味道相对新鲜而已。
点了菜,江明就去了卫生间。可刚离开包厢,就听到了包厢里传来了窃窃私语。
“外地人,目的不明确,也没见他拿出过身份证,肯定是条鱼。”
“你们有没有听说最近全国要通缉个犯人,叫江明?虽然两人长得不一样,但描述的身高都差不多,而且名字也像,难不成这个人是那个江明的表格表弟之类的?”
“很有可能,要真和那个江明有关系,咱们就发了,一百万的举报奖金,咱们一人二十万,啧啧,美滋滋啊!”
这些人声音不大,加上外面工厂的轰鸣,一般人就算把耳朵贴在门上都听不见,可江明感官何等的优秀,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落入耳里,江明脸色有些难看了。
“嗨。”肩膀被拍了一下,江明猛地回头,就见戴着遮阳帽的撒冰儿俏生生站在面前,江明无语道:“你怎么在这儿?”
“你真是的,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京城,害的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你呢。”说着,撒冰儿看了紧闭的包厢一眼道:“看来你身份暴露了呦,跟我一起走吧。”
“你有办法跨海?”
“当然了,虽然我们地狱天使不算多厉害,但手段多。你想,连华夏三大势都发现不了你,我们却能在两天之内找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在我身上偷偷装了什么信号发射器之类的?”
“当然不是了,”撒冰儿委屈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卑鄙的人吗?”
江明白了她一眼道:“说正事儿,你有什么办法啊?”
“这里有我们的分部,每一个进出这里的人,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这里都有?你们爪牙伸的够长啊。”
“对呀,否则我们凭什么称为第一杀手组呢,其实不仅仅是力量,还有权利以及大数据,这里面学问可都多着呢。”
“听你这口气,是在教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