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甚至可圈可点,很有挖掘的点。
如此看来,这个新人倒是有两把刷子。
“就冲着这张脸我就能磕下去,没想到演技也不赖,许导眼光不错。”
“就是,刚才我都入戏了,怪不得杜蘅都看入迷了呢,对着那张脸谁还冷淡的起来,柳下惠也不能吧。”
“话别说太早,小心后边打脸。”
外边的议论萧云和听不到,也不会在意,韩娅走过来小声问道“累不累”
迎着四周无数双暗暗打量的目光,萧云和理了理裙摆,淡淡道“还好。”
太多的演技理论她没时间去学,实际上这一行最重要的是天分,张文嫦教了她一个速成的方法,沉浸式演技,把自己完全代入角色,喜怒同生,悲苦同尝,有利于表现,但坏处是容易对自身造成影响,入戏太深很难抽离,有很多演员因此陷入角色中难以抽离最终走向灭亡。
萧云和代入这个角色很容易,情绪表现的也恰到好处,这些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郡主的架子随处端着,但实际上,两者还是有本质的差别,盛华郡主是尖锐的,矛盾的,危险的,端庄跋扈只是她的保护色,她的身体里埋着一个随时点燃的炸弹。
她不信任任何人,有血缘关系的新婚丈夫,也不过是她复仇路上的一块路障罢了。
杜蘅迅速平复着心情,助理偷偷觑了眼那静坐的少女,即使没有拍戏,也那么的遥不可及,忍不住感叹道“哥,别懊恼,你那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对着这么美的一张脸也能冷静下来,绝对不是直男。”
杜蘅白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
助理嘿嘿笑,“说真的,你要不晃神我都要替大姨担心了,现在好了,你不是gay,会对女人动心,我也能给大姨交差了。”
杜蘅脸色微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别出去胡说八道。”
“我知道,不过这个女的长的是真美,怎么样哥,有没有心动”助理促狭的说道。
杜蘅头扭到一边,默默闭上双眼“人家是新人,不要坏了人家的名声。”
脑海里,不期然闪过少女皎洁如月的脸庞,一双漆黑的眸子让人怔然失神。
深吸口气,赶走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他不由得苦笑,恪守多年的职业道德在这个女孩面前竟然溃败一地,他算是了解皇甫长歌的心情了,那种懊恼狼狈又自嘲的感觉,他深有体会。
他很快调整好自己,在导演喊开始之后,进入角色,这次没有任何问题的过了。
男子目光望向窗外,仿佛面前娇妻的国色天香不过路边的野花野草罢了,背在身后的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攥成拳头。
丫鬟送上来两个酒杯,喜娘说道“请殿下娘娘喝合卺酒,喝了合卺酒才是真正的夫妻。”
男子走过去,衣袍一扬,在女子身旁坐下,两人中间却隔了有一尺的距离,明明是夫妻,却如此疏离。
喜娘尴尬的笑着“请殿下坐近一点。”
男子微微眯起眼睛,扫了喜娘一眼,喜娘双膝一软,直接跪地。
男人到底还是挪了一下,离她近了些。
拿起酒杯,却见那少女目光盯着酒杯怔然出神,男子勾了勾唇“怎么嫁给我就让你如此委屈吗”
慵懒低沉的嗓音,却犹如千年寒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阴冷。
少女贝齿咬了咬唇,眉眼倔强的端起酒杯,飞快的绕过男人的手臂,昂头一饮而尽,酒液划过欺霜腮雪的肌肤,沿着下颌脖颈滑进领口,充满一种无声的诱惑,男人眸光微微沉了沉。
仿佛赌气一般,少女将酒杯扔回托盘内,脸庞因急促而微微泛红,清丽绝伦的五官多了几分娇憨明媚,更显得活色生香。
男人勾了勾唇,慢悠悠将杯中酒饮下,扔进托盘中。
“祝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一众仆妇跪地齐呼,少女双腮微鼓,似乎被这句话气到了,却也秉持着威仪端着架子,更显出几分可爱来。
男人挥了挥手,一众仆妇退了下去。
寝室内安静下来,烛火发出噼啪声,少女心头忍不住跟着一跳,一只手默默攥住袖筒里的匕首。
男人宽衣解带,忽然朝她走来,少女清澈的眸光闪过一丝慌乱,却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男人从她身边走过,跨进床内在里边躺了下来,翻身面朝里边。
“你是想背上个谋杀亲夫的罪名吗”
少女愣了愣。
“放心,本宫对女人没兴趣,宫里有人盯着,今晚凑合着吧。”
少女眼睛因震惊而微微瞪圆,对女人没兴趣后院那群姬妾是摆设吗
呵,编瞎话也不编个好点的,她看起来就那么傻吗
少女撇了撇嘴,眼神嘲弄,显出几分小女儿家的娇俏灵动,却是犹如开在暗夜中的幽昙,这一刻的风华无人能识。
随着导演一声卡,今晚的戏份顺利结束。
萧云和随着服装组的工作人员去换衣服,头饰也要摘掉,全部弄完已经将近十二点。
从化妆间出来,片场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两个场务还在收拾器材。
吴珍珍说道“剧组定了酒店,钥匙我已经拿到,时间不早了,送你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