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样子。
宁秋画将手帕摊在掌心,淡青色的绢布清新雅致,角落里,金丝银线绣着浮云朝霞,绣工确实很差,形不似却神似,这是另一种境界。
宁秋画不可置信的双眼紧紧盯着上边的刺绣,仿佛一针一线都不容许错过。
她的双手忽然颤抖起来。
手指抚过银线勾勒出的浮云一角,郡主不喜女红,为了应付公主让她教她最简单的针法,她教郡主滚针绣,可郡主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分,每次最后的针脚总要露出来,乍一看不起眼,然仔细看,那浮云的边角总会有一块比较突兀。
“哎呀,太难了我不学了。”
“我的好秋画,还有没有更简单的针法这实在是太难了,比我练剑还难。”
耳边依稀响起少女抱怨撒娇的声音,她忍不住泪如雨下。
这金丝银线、浮云朝霞、滚针绣法、连那压不住的针脚都一模一样。
世间独一无二的浮云朝霞,她独创的浮云朝霞,属于永安郡主的浮云朝霞。
这不是巧合。
张妈看到小姐抱着一条手帕呆呆的看着,忽然激动的哭了起来,张妈吓了一跳。
“小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她怀疑小姐是不是中邪了。
宁秋画也不知是哭还是笑,忽然扭头,看向手帕飞来的方向。
宁氏集团门前的马路向来荒凉僻静,此刻宽阔的马路上空无一人,唯余劲风飞舞。
宁秋画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
“郡主。”
她的呼喊散落在风中,不知能不能落在思念的人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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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就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