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泪光，卫长风才硬生生吞下怒吼，想到陨落的女儿，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何尝不伤心，可修士就是如此，她技不如人，怪得了谁？你失去的只是一个女儿，我失去的，却是两个！”
“呵呵呵呵...是啊，我倒是忘了，你那贴心的好野种也死在鹤山派中，哈哈哈哈哈...真是讽刺至极！”
“如烟，你也累了，去欣然峰休息吧。”卫长风不想再与她争执，闭上双眼靠在椅背上，为接下来的行事计划起来。
常如烟想到卫云歌已死，倒也气顺了几分，见他的确不像是在为何燕归发愁，才瞪他一眼翩然离去。
一道传讯符在她离开后，闪着灵光来到卫长风面前，里面正是卫长风算计已久的事。
卫长风神色凝重，探入神识逐字逐句看完，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好在当年未曾对她下手，这何燕心的确比燕归有用，如今受了情伤，倒比从前还多了几分可取之处...”
“等到大事达成，就遂了她所愿也无不可...不过，她也没机会知道了，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