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见过你们亲亲!”
应星闻言面部抽搐一下,忍了忍,到底没就白珩的话说什么,转而道:“是不是要煮红鸡蛋?”
镜流迟疑着摸出一个相机:“要拍照么?”
“婚宴选在哪天?”丹枫问道,“须提前将公务处理完才行。”
木渊以防万一按着景元的脸,一一回答:“不亲,我没有表演羞耻play的意愿;红鸡蛋迟来太久了吧,不过为了仪式感可以等婚礼后送过来磕着玩;一会儿的合照可以拍,让机巧来就行;婚宴……”
他犹豫地问景元:“我就想着求婚了,婚宴什么时候办?”
同样这段时间脑子里光想着求婚了的景元默了默,果断甩锅:“让妈他们想,他们肯定很乐意。”
“哦。”木渊没意见,“那就等他们四个吵完日期再通知……你没吃饭吧?吃点夜宵?”
“?”景元看着四周的树木,“你们带吃的了?”
木渊指着那一人多高的花簇道:“喏,那不全是?原料有巧克力有饼干有糖果,下面插花用的也是蛋糕,好看又好吃,吃不完还能带回去,怎么样,这个创意是不是很棒棒?”
景元:“……”
他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忍住放肆的笑声,憋着笑点头:“对,很棒棒。”!
“站住!”景元眼疾手快揣起玉兆,迈开长腿追了上去。
那黑影动作奇快无比,在茂密林子中奔逃也毫不减速,景元追着对方一路奔跑,很快冲出树林。
五颜六色的灯光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般毗次亮起,将眼前的场地照出斑斓的色彩。
景元摘掉追逐时夹到头上的树叶,认真地看向场地中间一黑一白两只挨挨蹭蹭的机巧狮子,挂在树枝上的日月星彩灯,点缀着笑脸狐狸和幽蓝昙花的彩牌,白色的机巧狮子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蹭蹭黑色那只,后者抖抖鬃毛,一左一右让开位置。
团团花束簇拥着一块投影仪。
薄雾弥散,投影仪开启,最开始的画面是他和木渊刚刚熟悉的少年时期的合照,渐渐地,镜流、白珩、丹枫、应星……他们都出现在了画面中。
有动有静,还剪进去了一段当年木渊第一次在工造司的事故时,哭着喊着去救他的工造司同僚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样子。
随着画面播放的,是某人私下练习许久,总算唱在调上的一板一眼的歌声。
“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之后能播种太阳~~”
“播种一颗~一颗就够了~会结出许多的许多的太阳……”
他们的好友一一从花簇后面走出来,脸上都是柔和与祝福的表情。
黑发绿眸的青年穿着墨绿色的仙舟风短衫,笔挺的长裤
,还在大腿处心机的用一根红绳系了腿环,他走到自己面前,表情很从容,眼底却全是藏不住的紧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嗯……很惊喜。”景元认真道,“我没想到你还有能唱歌在调上的时候,练了多久?”
木渊刚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同手同脚,现在那些紧张都变成了和平鸽,啪啪给他脸上两翅膀就飞走了:“……你确定要在这样浪漫的场合下问我这么凶残的问题?”
“那我换个问题,你是怎么想到把序幕曲搞得像要拍恐怖片一样的?”
“先惊后喜啊!应星操控的偃偶是不是很棒!还有镜流,我没想到她变声后能把语气拿捏的那么到位!刮目相看了啊!”
镜流额角青筋直跳,用力咳嗽一声:“咳咳!”
木渊反应过来,好险,差点被牵着鼻子跑。
求婚的时候还演漫才就太过分了。
刚飞走的名叫【紧张】的和平鸽晃悠一圈,又住回了他的眼睛里。
木渊用力握了握手里的盒子,接下来该干什么……哦对,单膝下跪!
“咚”!
“……”
景元嘴角一抽,小心问道:“疼么?”
木渊坚强的忍住眼角的泪花,一手伸下去把那颗好死不死垫在膝盖下的石头丢开。
——不疼QAQ!
围观全程的四人:“……”
这种时候你都要贯彻搞笑役人设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两个二笔是谁?她不认识,她突然想回家了。——镜流静静想。
其他人估计是一个想法,场面一时安静的可怕,只有木渊不再荒腔走板的歌声回荡。
半晌,木渊重振旗鼓,按着景元膝盖以防他也单膝跪下来给他搞突然袭击的手收回去,声音几不可查的颤抖一瞬:“我……回看我不止一生的一生,大多时候都有你的身影。”
景元闭上嘴,没再插科打诨,安静地和他对视。
木渊舔了舔唇:“最开始是习惯,离开仙舟游历时也有过想念,后来……那件事之后,我一度把你当成救命稻草——有段时间我很认真动用快锈住的脑子思考这是不是一种另类的吊桥效应,或者别的什么……我其实不是真的对你动了心。”
“但我发现不是,我就是对你抱有不可告人的心思。”说到这里,木渊短促地笑了一声,“别看我这样,我大多时候下决定都蛮谨慎的,瞻前顾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