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朝雾爱的肩膀上探出头来:“呜哇——这不是那个小鬼的眼睛吗?你画它干什么?”
“你不觉得这个颜色很漂亮吗?用来装点我的作品刚刚好。”
朝雾爱又从背包里又掏出一排颜料,调来调去,将调好的颜色涂在一个本子上,又在色块下面唰唰唰记了些什么。
派蒙看了半天也没看懂:“你这是在写什么暗号吗?”
朝雾爱用手扇了扇画纸:“这叫颜色标本,我会把特殊的颜色记录下来,做成这种标本,算是一种收藏吧。”
派蒙:“……”
居然还有人收藏颜色。
“这个纸之后要经过特殊处理的,不然颜色会褪色还会变。”朝雾爱小心地将纸敞开晾着,“派蒙,我在这个世界获得的东西能带走吗?”
派蒙看了眼普普通通的画纸:“像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可以带啦!”
“这怎么能叫无关紧要!你知不知道颜色是很宝贵的,阿巴阿巴……”
派蒙痛苦地捂脑袋:艺术家一遇上这种事情都这么较真儿的吗?
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