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撕裂般的痛,吃力的从床上起来,捡起战慕白丢在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才敢回头看床上的男人。
他竟然还睡得那么安稳!
该死的混蛋!
一整个晚上,这混蛋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多少次,根本就是把她当成工具!
最可恨的是,他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喊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顾非衣!
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结实的花瓶,她举起手,就要往战慕白的脑袋上用力砸下去。
他还是没有醒,这次不是装睡,根本就是醒不过来。
一整晚,不知道到什么时候结束的,她被折磨得晕过去,又醒过来。
醒过来之后,依旧被弄晕过去。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这混蛋终于睡过去了。
他折磨着她,那么疯狂,那么残暴!
可他呼唤的,却是顾非衣的名字!这男人,对不起姐姐,也对不起她!
安缨举起手,眼底除了恨意,很多的是痛苦。
为什么在他对自己做了这么混蛋的事情之后,这一刻,她看着他的脸,花瓶依旧没办法砸下去?
为什么,她依旧狠不下心?可是这混蛋!这混蛋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