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完全按照她的安排来行动?
童景江半天不露面,他是很清醒的,就是要回避记者。
是的,记者无孔不入,无事生非,无风都要起浪,现在有了消息,那更会掀起滔天浪潮。
她说要去见黄牛,要问话,要面试,那还得了,那还不拔出萝卜带出泥?
想着,背脊骨凉飕飕一阵冷风吹过一样。
快到机房门口,文启义停下脚步,说:“对不住,这车间是重要岗位,一般人不能进去的。”
女记者也站住:“那好,你去把他叫出来,我们回到办公室等着。”
文启义进去了,在里面绕了几个弯,从后面的通气窗口翻出去,溜了。
直到下班时间,找人问记者已经走了,才露头。
童景江也现面了,两人还在餐厅见面。
童景江问:“走啦?”
文启义说:“这个记者很不客气,趾高气扬的,直接问我说厂长是不是心里有鬼,才躲避不见,把你推出来遮挡。我告诉他们厂长是接到县里的电话,有急事要商量。”
童景江说:“你这样做是对的,她想错了,报社编辑部主任,总编副总编我都见过,还会怕她一个小女人?”
文启义说:“今天打发了她,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是有备而来,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线索,说我们录取人员早就内定好了,考试只是走走程序,做表面文章,所以要深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