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苒一听福嘉说自己不舒服,心中又揪了一下。
她赶紧将手指搭上福嘉的手腕。
陈驸马送完三个孩子之后就回了他与福嘉住的厢房之中。
一进屋,他就见秦苒苒正在为福嘉诊脉,立刻忐忑不安地站在一边。
“忧思过重。”
顷刻之后,秦苒苒松开那越来越纤细的手腕,只说出了这四个字。
福嘉低头看着自己未着丹蔻的指甲:“我怎么放得下心,父皇母后就那么离开,把星泽扔给了我,我生怕他出什么事,乱了大周朝,若是这样,等到我到了地下,如何跟父皇母后交待?”
“福嘉,先帝与皇后娘娘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哪怕有了陛下,你也是他们心爱的女儿,他们已经将重担压在了你的身上,你这么努力的照顾陛下,他们的在天之灵也全都看在眼里。”
“说句大不敬的话,先帝生前受过那么多的暗算,又怎会不知坐在这龙椅之上是有多么危险,又怎么会怪你呢?”
陈驸马鼻子发酸,这些话,秦苒苒说得,他却说不得,如今有秦苒苒在旁劝慰,福嘉应该不会再焦躁伤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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