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请夫人责罚。”
秦苒苒看着单膝跪地的陆十,毫不在意地摆手:“没事,他们若是不想你跟,多得是办法甩掉你,你去休息吧。”
陆十起身退了出去之后,秦苒苒看着陆承安:“居然不想让我知道?我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一会让人去前院盯着点,一回来我就去问问。”
陆承安好脾气的点头:“好,听你的,我拨几个小厮给你吧,李叔亲自调教的。”
秦苒苒皱了皱鼻子:“不用吧,我又陆九和陆十在,还不过几个小厮?”
陆承安仔细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并且上京女眷中,还真没有听说过有谁手底下有小厮的。
秦苒苒没想到,她这一等,等到自己睡着了,也没等到人来。
肖烨也没想到,他被遗忘在树上,整整蹲了一夜。
屋内红烛未灭,说话声欢笑声不断传了出来,让他无比怨念。
简直想蹲在树上给大师兄写信,将师父有了师娘便忘了徒弟的事好好地说道说道。
翌日清晨。
北辰先生有些困倦的洗了把脸,跟阿寒恋恋不舍的打了个招呼,将阿奴留给阿寒解闷,便要回京。
不料树上突然跳下一个全身散发着怨念气息的人。
“你怎么还没走?”
北辰先生一见是自己的二徒弟,顿时没好气地说道。
肖烨:亲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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