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我也听说了,他不敢让大王知道,所以都没有声张,但凡来个大夫,他都会着人偷偷请去府上呢。”又过来一个人跟着说道。
秦苒苒等人交换了眼神,原本还在想如何接近那统领,现在可倒好,只要是大夫便会被请了去,那便开张等着人来就是了。
旁边桌上的几人说了几句之后,便转移了话题,开始说起了其他的,陆承安见听不到有用的消息,便与大家匆匆用完午饭,顺着地契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因为铺子是一名大周商人留下的,所以铺子和后院基本上都是按着大周的样式设计的,倒是免了他们再重新收拾一番。
陆五拿了银子去买了新棉被等必需品,找了人送回来。
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很干净,看来布多已经派人先来整理了一番。
陆九与肖桦将每一间屋子都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一遍,确定了没有机关之类的危险物品,这才放心地让众人住了进去。
“我们这次毕竟关系到他的帝位,他应该不会胡来。”陆承安一边说着,一边又将他与秦苒苒休息地房间再次查看了一遍。
陆五的办事效率很快,在让人送了棉被等物品回来之后,很快,他又带了木匠回来,让木匠在铺子里打造一些药柜。
银子给得足,干活就很快。
第二日清晨,木匠便顶着熊猫眼送了打造好的柜子来。
几人又收拾了一日,到达北亭的第三日,铺子便开张了。
在医治好了几个所谓的疑难杂症之后,第五日傍晚,便有几个面色严肃的男子上门了。
“请问肖大夫可在?”为首的男子神色恭敬。
秦苒苒上前一步:“我就是,各位有事?”
“上门而来,自然是为了看病。”男子抬头看着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子。
见她还不到双十年华,心中暗暗惊讶。
“我看几位不像是身体抱恙。”秦苒苒微微一笑,将银针收好。
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优雅的感觉。
男子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看呆了。
“咳!”屋子一侧,一个满面疤痕的男子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将他从失神中喊醒。
“肖大夫,生病的是我家主人,我家主人不便外出见客,还请肖大夫入府一看。”
秦苒苒面上露出了难色,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我一介女流,在铺子里看病暂且还能说得过去,可是去人府上……”
男子当即拱手,恭敬地说道:“肖大夫可以请了您的丫鬟护卫一起去,我们老爷实在是不宜出门,还请肖大夫见谅。”
秦苒苒稍作犹豫,才开口说道:“那阿九和当家的陪我去吧,石头你跟大公子留在这里。”
陆九一副普通丫鬟打扮,她几步上前,整理好秦苒苒的药箱和银针,沉默地跟在秦苒苒身后。
陆承安顶着一脸疤痕,面色阴沉地走了过来,在秦苒苒身边站定。
“走吧。”说出口的话寒意十足。
男子不禁打了个哆嗦,赶快转身出门:“请。”
三人走出门后,肖桦不禁摸了摸下巴:“挺顺利的,不枉费我谋算了那么久。”
“我们也准备起来吧,不出五日,那塔力就该派人来请了。”
陆十与站在暗处的陆五交换了眼神,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肖桦精通了天卦之后,不经意之间的一句话,便很快就能成真,着实让人震惊。
那塔力来请,不就意味着自家夫人还要与王室打交道吗?
那么危险,简直不想让夫人去。
统领名叫图洪,原本就是个身材魁梧彪悍的多毛大汉,自从被不知名疾病搞得胖了一圈之后,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发面娃娃,肿得一发不可收拾。
秦苒苒三人到达府中的时候,图洪正躺在炕上直哼哼。
他只觉得全身上下胀得难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老爷,肖大夫已经到了。”男子站在门口,神色更加恭敬。
自打老爷生病以后,那可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砍人的。
“快过来快过来!”秦苒苒只听那声音既虚弱又急切。
秦苒苒带了陆承安和陆九进屋之后,就被炕上那个肿胀的身影吓了一跳。
“肖大夫,您快过去看看吧。”
可能是秦苒苒那不经意地带有一股子仙气的动作打动了那名男子,他生怕秦苒苒被惊到的神情被图洪看见,赶紧出言提醒。
秦苒苒点头,收起表情,上前几步。
“这位老爷,得罪了。”秦苒苒对着图洪说了一声,便从陆九手中接过一根银针,冲着图洪的手指尖扎了下去。
图洪低低地哼了一声,听起来是感觉到了痛楚,但是与其他人被扎到时的反映却又不太一样。
就像是有痛感,却不强烈。
“这位老爷,你感觉如何?”秦苒苒收回银针放在帕子上擦着,问道。
图洪哼哼唧唧地说道:“要扎针你便快些扎一扎,磨磨唧唧地干什么呢?”
秦苒苒一听便明白,她拉住变了脸的陆承安。
“阿九,帕子。”
陆九拿了一块崭新的帕子覆在图洪的手腕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