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到秦苒苒的话,顿时都有一种难言的激动。
孟子怀大一些,拉了一把旁边的方秋白:“谢夫人!”
秦苒苒微笑着说道:“不必谢我,你们好好学,好好帮我便是了。”
她左右看了看,针对自己的习惯在屋内几处做了要求,便重新上了马车离开了。
“去城东区看看。”秦苒苒面上带着笑意,看起来心情极是美好。
城东区的铺子大致框架也已经收拾的很是妥当,只等着秦苒苒将自己地配置地东西摆上去。
她在铺子里转了一圈,却突然发现东侧用软纱隔出了一个隔间。
“这是要做什么用?”秦苒苒饶有兴趣的问道。
陈家娘子躬身说道:“今日刚想跟夫人说一下您就来了,我觉得这铺子这东侧用不上,便想着先用软纱隔起来,到时若是有女眷让您施针或者是旁的什么,总是要方便一些。”
秦苒苒禁不住点头:“你想的很周到。”
陈家娘子福身谢过,秦苒苒继续说道:“城西的清荷坊在三月节那日开张,这素香阁在三月节后三日开张,有没有问题?”
“我这边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不知道这清荷坊开业之时,需不需要我过去帮忙?”陈家娘子十分淡定地问道。
“不必,我暂且不想让大家知道清荷坊是我的铺子。”
一圈走完,回到府中之时已经接近午饭时分。
陆承安将陆三送来的情报全部看了一遍,又将上京城内诸人给自己的信件都看了一遍,配着姚南的供词,有许多开始时并不能理清的脉络现在也在自己的心中渐渐清晰起来。
他起身推开窗户,吐出胸口憋住的一口浊气。
“陆一,人带来了吗?”
“国公爷,已经送去庄子上了。”陆一身影从树后出现,说道。
“很好,派人去南边接应一下,加快进度,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陆承安语气平静如水,可是陆一知道,指不定哪一天这平静的水便会掀起滔天巨浪。
陆一躬身领命离开。
陆承安觉得心中压抑极了。
到底孰真孰假,孰是孰非……
他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声熟悉的“承安”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转头看去的时候,眼底的茫然还没有消退,秦苒苒快步上前,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了?”
陆承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是说道:“先吃午饭吧,吃完午饭,我们再说。”
秦苒苒心中虽然担心,但是还是点头答应。
午饭的氛围看起来既是和谐融洽,从山上带回来的年轻厨子姓孙,孙厨子将自己精心熬制的肉糜放到阿狸的小碗中。
阿狸却十分不满,以前都是看中哪盘吃哪盘的,现在怎么自己特殊了?
它嗷嗷叫着就要去扒拉面前的一盘辣炒河虾,却被秦苒苒握住小爪:“你不能吃。”
“对对对,阿狸大人现在受伤,不能吃水里的,也不能吃辣,要不然会影响伤口愈合。”孙厨子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秦苒苒将它抱回自己怀里:“听到了没,会影响伤口愈合,到时候你屁股秃了可别怪别人。”
阿狸默默挣扎了一会,无比委屈的低头吃肉糜。
孙厨子看着心底默默吃惊,这猫儿,听得懂人话?
他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之后便给阿狸大人设立雕像日日供奉鱼干。
吃完午饭,猫飞猫跳地给阿狸换好药,看着它满脸委屈的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秦苒苒笑着打发了所有人下去休息,自己则是和陆承安一起窝在炕上:“发生什么事了?”
“这几日我收到了很多关于上京城的来信,大家都说,陛下变了。”陆承安面上带了些苦涩,“就在我们离京后不久,就变得跟以前全然不一样。”
“先前李公公给我锦囊的时候,我还没有想这么多,我以为他只是为了皇后腹中的孩儿在防备我,谁知道,他不仅仅是在边用我边防备于我,还有承恩公,齐将军,李大人,甚至于刘公公。”
“师父也单独给我写了信,说起陛下的不对劲,他说想要为陛下诊诊脉,却被陛下大骂出门,若不是皇后怀着身子跪在他的面前苦苦求情,说不准他还会给师父按上个罪名。”
“师父生气了,除了例常去长春宫请脉,旁的时候都不再进宫,师父说,怀疑陛下是中了蛊。”
“蛊?”秦苒苒惊得手一抖,险些将阿狸的毛薅下来。
“这东西只在故事里听闻过,更别提它的解法了,谁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怎么偏生就让陛下中了蛊?”秦苒苒压低声音问道。
陆承安苦笑:“我也不知道,现在我甚至都在怀疑,先前陛下对我说那些让我替皇后的孩儿镇守边关之事是真是假,他对我到底是利用,还是也存了那么几分真心。”
“利用你你会如何?存了真心你又会如何?”秦苒苒见他满面茫然,心中也有些酸涩。
陆承安看着窗外的树影发了一会呆,才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承安,若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