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秦苒苒推开院门走进去,这里的宅子在外观上与前面的宅子完全一样,但是打开房门之后,只见里面铺着猩红织繁花的地毯,地龙烧得很足,湘妃竹帘垂到一半,作为里间与外间的隔断。
没有架子床,没有贵妃榻,里外都是烧得热乎乎的炕,锦缎棉被,一看便让人暖到了心底。
秦苒苒踏上那软软的地毯,左右看了一圈,又走出房门,抬头看了看那湛蓝的天,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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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不好了,公子爷被人给打了!”总督府内,乱糟糟的声音传进了甘陕总督杨兴贤夫人的耳朵里。
这位杨夫人自己无子,一向对自己家的侄子宠爱有加,一听这话便着急忙慌的跑去前院,看见自家侄子鼻青脸肿不省人事的惨样,当场便捂住胸口,软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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