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事,大人何时才有空见我?我真是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是关于受灾地区的……”悄悄离开方店的一个身着普通兵士衣着的男子着急地闻着面前耳大面方的管事。
孙管事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在看到他身上那兵士衣服时,又不禁多了几分鄙夷:“大人说了,这会谁都不见,他正在与按察使大人议事呢。”
来人听闻正在与按察使大人说话,这管事又明显不愿为自己通报,只好退到一边等着。
后院中一间装修文雅,使人一见忘俗的竹屋内,细密的娇喘声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
“黄大人,你这功力不减当年呐。”旁边一个赤着身子的长须男子坐在铺了软垫的竹椅上,一边喝着参茶一边啧啧赞叹。
另外一个正驰骋在一个妙龄女子身上的魁梧男子笑着说道:“当年你我一见如故,这也已经近十年了,只愿到了上京,你我还能如今日一般默契。”
长须男子放下茶盏,走过去拍了拍女子的面颊,与魁梧男子一齐动作起来。女子发出一声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两人听着更为兴奋,停止交谈,更为卖力的动作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感觉自己全身都已经累得瘫软,某些地方甚至已经有些发麻。两人这才消停下来,走到竹椅处坐下,慢慢地喝着参茶交谈起来。
“刘老弟,这几日我便要专心将侗水之事处理好,不能再与你一同赏花玩乐了,等过了这一阵,我们到了上京,我好好挑几个长相标致水灵的,咱们再一同赏玩。”黄巡抚说罢,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慢慢地穿起来。
长须按察使捻了捻自己的胡须,笑着应道:“那我就等着海潭兄的好消息了。”
两人收拾妥当,也不去管还瘫软在床上的女子,直接走出了后院。
“巡抚大人!”逃出来的兵士眼尖地看到金陵巡抚与按察使一起走到前厅,急忙出声大喊。
“我说你个兵蛋子,怎的如此不懂规矩!”孙管事一见便急了,开口训斥道。
“巡抚大人,出事了!”兵士先朝着前厅高声喊了一声,才转头对着孙管事说道,“耽误了正事,你看巡抚大人怎么收拾你!”
孙管事不屑地笑了一声,扭头不再看他。
自家大人在金陵经营了这么多年,不说在金陵府如同在自家后院,但金陵发生什么,自己大人还是有能力漂亮地解决好的。
“你过来,出了何事,说来听听。”金陵巡抚出了竹屋,便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
兵士快步跑上前,急促地说道:“大人,我们在方店遇到了手拿御赐令牌之人,那人还绑了孟副将!”
金陵巡抚猛地站起来,厉声问道:“这都将近一个时辰了,为何才来报?”
兵士满面羞愧,转身指着站在旁边的孙管事说道:“这位管事说您在与按察使大人议事,谁都不见,我说事关灾民,他依然不通报。属下不敢擅闯大人后院,只得在此等候。”
金陵巡抚扭头看向旁边面色已经发白的孙管事,几步上前,一个耳光扇得他口中出血:“真是误了本官的大事!”
按察使立刻起身,躬身说道:“大人,我这就去给京中送信。”
金陵巡抚点头:“有劳你,记得要快。”
按察使当即告辞,还没走出前厅,就听闻门口的小厮来报:“大人,外面来了一伙人,说是上京城过来的,是平西将军。”
金陵巡抚与按察使互相对视一眼,果然来了!
“有请。”金陵巡抚对着小厮吩咐道,看着小厮离开,他对着按察使说道:“刘老弟,只能委屈你走后门了。”
按察使拱了拱手,快步离开。
只留下金陵巡抚一人坐在前厅的椅子上,神情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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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点回府。”按察使坐上轿子,叮嘱轿夫。
轿夫应是,抬起轿子快步向后门走去。
“金陵按察使刘大人,我家将军请您一起喝茶。”就在按察使坐在轿子中思索着这信该如何去写时,轿外却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他急忙掀开轿帘,只见一个黑衣男子抱着一把剑站在轿子前方,看似漫不经心,却隐隐又露出一股凌厉之意。
“这位壮士,不知你家将军是?”按察使稳了稳心神,露出一副惊讶无辜的样子,问道。
陆十挠了挠额头,也露出一副惊讶无辜的样子反问道:“若不是知道我家将军到访,你堂堂正三品金陵按察使司按察使会偷偷摸摸,急急忙忙的走后门?还是你就喜欢走后门,一日不走后门便觉得全身难耐?”
按察使闻得这话,只觉得一股子火直冲脑门,但是陆十又是一副天真孩童求学般纯真的眼神望着他,让他又觉得自己的理解有错。
“壮士真是说笑了,我只不过是走后门回家比较近而已。”按察使额上青筋突突直跳,露出难看的笑容回道。
陆十往前走了几步:“按察使大人面上的笑容都变得如此扭曲,这难道不是对你内心的真实写照吗?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让正三品大员热衷于走后门!”
“你,你……”按察使全身都在颤抖,只想把这个牙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