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笑着说:“没事,就问问。”
何小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自己的生日。
她的生日并不是她真的生日,只是她身份证上的生日,她妈连生了五个闺女,大闺女的生日勉强还记得,何小芳卡在中间的老三,不上不下,她妈是真的不记得了,她后面还有两个妹妹,生下来就被送人了。
她妈就只记得她具体的月份,上户口的时候,随便报了个日子,就是她的生日了。
这件事她一直没和别人说,只把这随便报的日子当做自己生日,实际上她心里一直很介意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真实生日,这件事也永远不会有人告诉她了,因为没人记得。
江柠在台历上将何小芳生日那天画了个圈,然后用红色笔备注:何小芳生日。
很多时候,只要她
想,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让身边的每个人都如沐春风,都喜欢她,这就是情绪价值的提供。
前世她明明仕途顺遂,不管同事、领导都喜欢她,可为什么越到后来,她那种前期被压抑的不喜欢说话,后来却越来越想说话,那种想要发泄的欲望越来越盛呢?
就是一个长期的给身边的人提供正面情绪价值的人,她自己本身是得不到别人回馈的正面的情绪价值的,且内部还有她形式上的婚姻在内耗她。
刚开始,她强大的内心力量,可以让她抵御外耗和内耗,时间长了,她的情绪价值得不到补充,一直输出的她其实已经被耗空了。
这才有了她刚重生时的发疯,和远离了消耗她的人后,她自己停止内耗,并从爷爷、江柏、何小芳、何秀丽、宋培风等人身上得到了正面情绪价值的补充。
就像一个一直在持续向外输出电力的电池,终于得到了外界补充回来的电力。
江爷爷、江柏回馈了她亲情的电力,何小芳和徐秀丽回馈了她友情的电力,宋培风或许是回馈了她爱情方面的电力,哪怕不是爱情,有这样青春俊秀的少年郎陪着,哪怕是每天看着,亲亲抱抱,也是一种坏情绪的释放和和正面情绪的补充啊。
难怪武皇登基后,身边那么多新鲜可人的少年郎呢,要她是武皇,她也喜欢啊。
她关心了下何小芳的生活和学习,知道她一切都好,周末还经常和卢雪花、刘萍一起去打工,就放心了,临挂电话前,何小芳又赶忙问她:“柠柠,你生日哪天?”
江柠笑着说了自己的生日,何小芳一听,江柠生日都过了,懊恼的跺脚。
挂了电话后,江柠又给徐秀丽打电话。
徐秀丽等江柠电话可谓是望眼欲穿,从刚开始的期待,到后面的生气,再到后面怀疑信是不是丢失了,又给江柠的出租屋内换着时间打了好些电话,都没人接,又气鼓鼓的鼓起了脸颊。
她们学校宿舍就有电话,电话是IC电话,接电话免费,打电话就要拨IC卡。
电话也不是徐秀丽接的,而是她室友接的,听到是找自己的,有些奇怪,她和家里每天晚上都打电话,时间段都是固定的,按道理来说,应该不是她爸妈打电话才对,她突然想到什么,唇角不禁扬起一抹笑来,却偏又傲娇的很,走过来接起电话,故意拖长了声音:“喂??[]?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江柠听到她这声音,就仿佛已经看到了她的表情,不禁轻笑了一声。
她的声音略有些低沉,从电话机里传过来,一下子让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幼稚的徐秀丽红了脸,鼓着脸轻哼了一声:“可把你的电话盼来了,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一个都没人接,也不给我打电话。”
说着,还有些生气了。
江柠就笑着哄道:“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你给我打电话的时间,我大概在学校宿舍里,近段时间才搬出来的。”
“我才没生气。”徐秀丽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睛问她:“给你寄的照片看到了吗?别只我给你寄,回
头你也寄几张照片过来,可惜我们不在一个学校?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不然我们就可以拍合照了。”
她还想和江柠一起去拍艺术照呢。
“有机会的。”又问徐秀丽的生日。
徐秀丽说了自己的生日,又问了江柠的生日,知道她生日过了后,和何小芳一样有些懊恼。
江柠和徐秀丽、何小芳打电话的时候,宋培风就在一旁,听着她就像一个海王一样,哄着自己的两个好朋友,好笑的同时还有些微的吃醋,坐在一旁把玩着她的手,然后轻轻的在她手指上咬了一下,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这才挑眉含笑的看了过来,似乎很满意自己达到的效果,被江柠抽回手在他头上安抚的揉了揉,继续听自己的好友对她撒娇。
没过几天,徐秀丽就给江柠寄了东西过来,居然是有着橘中爱马仕之称的红岩蜜橘。
又过了几天,江柠又收到一份包裹,居然是一条手织的毛线围巾和手套。
毛线只是很普通的粗毛线,只是毛巾和手套都织的很是细密精巧,与后来的人喜欢的长围巾不同,何小芳织的围巾长短合适,手套是满套的,将整只手都包裹在里面,江柠戴上试了试,虽不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