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水埠镇,还有渡口~交~摆渡费呢。
早期摆渡费一趟一毛,后来涨到两毛,等她上了大学,已经涨到五毛了。
她连回家都回不起。
反正这两个孩子从小就安份、本份、老老实实,从不让他们担心、操心,他们自然而然也就不操心了,以为他们都能弄好。
所以江爸江妈既不知道江柏的班级,也不知道江柠的班级。
江爸支支吾吾地说:“他叫江柏,他有个哥哥是上一届的,叫江松。”
说到江松,这个老师还真知道,因为江松好交友,他这个交友不是只针对同学或者同龄人,他是上至八十岁老头儿老太太,下至两三岁幼儿,学校里不光身边的同学和他称兄道弟,连和老师们关系都处的好。
这个老师虽然和江松不熟,但也因为江松这种自来熟的交友能力,和过于活跃的性格,他还是知道上一届毕业的江松的。
他无奈地说:“你跟我说江松没用啊?江松都毕业一年多了,我也没处找他去帮你问你小儿子在哪个班啊?”接电话的老师吐槽道:“好家伙,你这个家长当的,两个儿子都在一中读书,几年下来,都还能不知道自己孩子是哪个班的。”
他以为江爸是连江松的班级也不知道呢。
江爸想到女儿江柠也在一中读书。
但江柏在一中待了三年,这个老师他都不知道他是哪个班的,才来了一年的江柠他能知道?
可他还是不报希望地说了:“对了,他还有个妹妹,在高一,叫江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