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有没有这回事?”
江月琴的父母看到警察,吓得腿都打哆嗦,哆哆嗦嗦地喊:“老天爷呀,怎么不下道雷来劈死那遭瘟的丫头呀,她自己做的事和我们无关啊,我们不知道呀,她都一年没回来了,我们也不晓得她在外面又做了什么遭人瘟的事情呀!”
江月琴的父亲也说:“我们真的不知道,她这一年人没回来,也没往家里寄钱,我们都要以为她在外面丢了,是真不晓得她在外面做的事,警察同志,你们如果找到她,叫她记得把钱寄回来,她两个兄弟结婚都要钱,她人不回来就算了,咋钱也不寄回来呢?这丫头真丧了良心呀!”
把自己撇的一干一净,什么都是她女儿一个人做的。
警察却不为所动,问他们:“你女儿呢?现在地址在哪里?有电话吗?”
江月琴家的事情引起了很多人去观看,原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江荷花和江钢琴也都好奇的过去看热闹,江钢琴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好奇的周边人打听:“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怎么警察还来了?”
许多都还记得去年事情的人,见有警察来到江月琴家,见江钢琴还什么都不知道,连忙跟她八卦说:“哎哟你们还不知道吧?江月琴那小丫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在外面做鸡,做鸡你知道什么意思吧?还回村子祸害人,去年大个子家那闺女,就差点被她霍霍走了,连她外婆家那边都祸害呢,听说好几个小姑娘都差点被她霍霍了,要不是去年大个子家那小闺女机灵,把她那丑事戳穿了,这些姑娘被她霍霍到那地方去,还能有个好?”
江钢琴突然听到这个大八卦,简直就惊呆了,“啥?月琴在外面做鸡?”
她这一声惊叫,一下子让在田里割稻,正好挑着两篮子稻穗往稻场走的她妈听到了,气的江钢琴妈妈放下菜篮子,拎起扁担就过来打人:“你个老不死的,怎么什么脏的臭的都跟我家钢琴说,我撕烂你的嘴!”
江钢琴一直被她全家人小心保护着,外面这些不好的事,从来不让她知道,也不跟她说,听到村里老妇女们居然跟她老宝贝儿说这些脏的臭的,顿时气到不行。
那老妇人被江钢琴妈妈打的抱头鼠窜,连声喊:“我讲的又不是你家钢琴!我讲的是月琴你打我干啥?你简直不讲道理!”
“我就不跟你讲道理!”江钢琴妈妈打那妇人几下,出了气,这才过来拉住女儿手腕:“没被她们吓到吧?你别在这听她们胡扯,这些东西我们少看,别跟这些老妇女们混在一起,我们回家看书去。”
“嗯嗯嗯。”江钢琴乖巧点头,然后好奇地回头看,见江荷花还在那看热闹,喊她:“荷花,你走不走?我先跟我妈回去了啊。”
江荷花闻言回头:“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自己回!”
“那行吧。”
江钢琴妈妈对于女儿喜欢找江柠和江荷花玩还是很高兴的,她认为跟好人学好,跟坏人学坏,和江钢琴同龄的小姑娘里,就只有江柠和江荷花是还在读书的,每次她回来,她都叮嘱她去找江柠玩,或是找江荷花玩。
江荷花是大队书记的女儿,成绩又好,跟她玩准没错。
只是江荷花不喜欢和江钢琴一起玩,只喜欢看书学习,她不喜欢看书学习,就经常找江柠玩。
江柠跟着江爷爷在山上的时候,钢琴妈就把她送去炭山,找她两个已经嫁人的姐姐玩。
她两个姐姐都是高中毕业,一个在炭山小学当老师,一个在磅秤小学当老师。
她两个姐姐和她年龄相差极大,把她当女儿一样宠着的,江钢琴从小在两个姐姐家,跟她大外甥外甥女们一起玩着长大。
江钢琴妈妈一手牵着女儿,一边挑着稻穗,拉着女儿往家走。
江钢琴是她四十多岁怀孕生下的女儿,如今江钢琴十九岁,她妈妈都六十多岁了,头发花白。
小时候江柠和江钢琴一起玩的时候,总把她妈妈当成江钢琴奶奶,钢琴妈妈每回站在自家大门口,呼唤着在江家玩的江钢琴回家吃饭时,江柠总是来叫江钢琴:“钢琴,你奶奶喊你回家吃饭了。”
江钢琴就纠正她:“那是我妈妈!”
那时候江柠大部分时间都跟江爷爷在山上待着,小孩子记忆力短,过段时间下山,又忘了这事,看到江钢琴妈妈和江奶奶一样苍老的脸,又去喊江钢琴:“钢琴,你奶奶喊你了!”
江钢琴就连蹦带跳的往家里跑,回头纠正她:“那是我妈妈!”
江钢琴妈妈牵着江钢琴的手,到河沟与大队部连接的桥那里时,让江钢琴等她一会儿:“我把稻穗送稻场上去。”
江钢琴父亲比江钢琴妈妈年龄要小好几岁,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不用生育的缘故,外表看上去比钢琴妈妈要年轻十几岁,头发都还是黑的,牵着头牛,拉着石磙,在稻场上给稻谷脱粒,旁边,他大儿子开着拖拉机,突突突地在稻穗上压着脱谷。
钢琴妈将捡的两筐稻穗都倒在稻场上,气哼哼地对钢琴爸说:“刚刚我听大房那几个嘴碎的,跟钢琴说些有的没的,气的我拿扁担砍了她几下,我先带钢琴回家,等饭烧好了我再给你们送来。”
江钢琴爸爸牵着牛一边走一边说:“你跟她打做什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