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是我们长大了!”
她没有说话。
两个小时候他们就去了植物园。
这里依然是绿树成荫,好一派生态景象。
下了车子,乔以陌的神色里一直有着隐忧。
“陌陌,不要去介意,也不要伤心,你还有我!”曹泽铭低沉的嗓音了有着宠溺,一个用力,将她纤瘦的身影拉入了怀抱,“很快就会平静下来的。”
“嗯!”乔以陌依靠在曹泽铭温暖的怀抱里,喟叹一声,眉宇间溢出一抹温柔:“我知道!一切都会过去的,无论是荆棘还是平和,都是人生必经的,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如何不被左右!”
“这就对了!”曹泽铭低沉的嗓音满是宠溺地响了起来,“重要的是自己的心,以后我也得平静自己的心情,不可以再意气用事了!”
乔以陌无声的笑了起来,踮起脚,迅速的在曹泽铭的薄唇上偷得一吻,娇羞染上白皙的脸颊上,闭着眼,只余下长长的睫毛颤抖着,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
里此刻盛满的却不是幸福,而是一股无言的苦涩,可是她闭着眼,将这样的痛苦深深的压进了眼眸最深处。她是担心的,迟云怎么可能让她平静的幸福呢?只是无论怎样,她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只能这样走下去!
“陌陌!”曹泽铭低唤一声,那柔弱的触感让他峻冷的面容一怔,鹰隼般的黑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的复杂之色,呼吸有点紧促,强劲的手臂更加用力的收紧怀抱里的身躯,她闭着眼,所以也无法看见此刻曹泽铭那样复杂的脸色。对于未来,他一样也是有隐忧的!但是他要搏一搏,否则永远都是别人的棋子!
曹应之再回来的时候,身边没有跟着人,他打了曹泽铭的电话,然后找了过来。
他们在植物园的西北角溢出空旷的草坪区见面,四周空旷旷的。
乔以陌不知道曹应之为什么选择这种地方见面,而不是在酒店或者他的住所,是想要说话不被人听到,还是不被人监听?
她不知道!
曹泽铭倒是开门见山,问道:“爸,我跟陌陌结婚了,尊称你一声爸,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我都希望你能对陌陌好点,不要再冷嘲热讽了!”
曹应之冷冷一笑,丝毫没有被影响,他说:“泽铭,你能这么叫我,我很高兴!对她好是不可能了!”
“为什么?”曹泽铭十分地诧异:“总要有个理由吧?”
“没有任何理由,就是讨厌她!”曹应之回的十分干脆。
乔以陌没有说话,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曹泽铭闭了闭眼,强忍住心头的怒火,耐着性子问:“那么我今天来问你,你为什么不跟我姑妈离婚?”
曹应之一怔,反问:“我为什么要跟她离婚?”
曹泽铭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反问,他眯起眸子审视着曹应之,良久,沉声道:“你有名门儿被我姑妈抓住,所以你们不会离婚,你们在这场婚姻里各取所需,根本没有感情,是不是?”
曹应之轻轻一笑:“哪有那么多感情?累不累啊?”
“那么你跟陌陌的亲生母亲又是否一分感情都没有呢?”曹泽铭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犀利!
曹应之终于有了一丝触动,抬起头,看向一脸隐忍着愤慨的曹泽铭,“这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你之前希望陌陌去看望她,说她病了,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对她的关心吗?”
曹应之轻轻一笑:“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那么你们是不是还丢了另外一个女儿?”乔以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想知道,车希言是不是曹应之跟梁青的女儿。
曹应之微微一愣,眼里闪过一抹犀利。“好奇心害死猫!”
“这么说希言是你们的女儿了?”
曹应之没有回答,视线里多了一抹空茫。
乔以陌却继续追问道:“如果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孩子的话,你跟梁青后面不会生下我跟纪小纯,你们生了三个孩子,都丢了!你这么说就是承认那个孩子也是你的了!而她死了,四年前死于一场车祸,丢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和一个爱她如命的男人,你对她一点也不感到愧疚吗?”
曹应之薄唇染上一抹古怪的笑意,那是乔以陌和曹泽铭都看不懂得。他竟然说:“她可比你过得幸福多了,一生衣食无忧,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在最幸福的时候死去,有什么不好?”
乔以陌无法去理解曹应之的思维。
“车希言真的是你的女儿?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你表现的如此的没有一丝人的味道,你是一个父亲,不想养她们,你为什么要生?”曹泽铭尽管告诉自己不要动怒,但是还是气的口不择言,
愤怒地质问着曹应之。
“那么装的跟人一样,背后做些奇奇怪怪地事情的你的姑妈,就有人味了吗?与之相比,我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似乎懒得再跟曹泽铭废话,曹应之转身要走,又想到什么说道:“泽铭,你姑妈这个人,你斗不过的!我劝你最好不要以卵击石,否则最后倒霉的是你们自己!”
乔以陌听到他的话,一时间很多的情绪纠缠在了心里,望着曹应之的背影,她忽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