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分钟,我们就走!”
她点了点头,安静地任凭他拉着自己进了客房,然后,她还落着眼泪,看到他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她别过脸去。
他很快换好,转过脸来看到她不自然的表情,道:“陌陌,或许这样的摩擦会有很多次,我知道你受伤
了!”
她摇头,声音清幽:“我知道,婚姻里有很多的摩擦,相敬如宾的不是夫妻,我并不惧怕任何的争吵,只要不是欺骗,即使你说的难听,我也可以接受。况且,你的要求也不过分,是我对不起你!”
曹泽铭笑了笑,走过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他说:“丫头,你哭起来还挺好看的!”
乔以陌一下恍然。
曹泽铭低下头去,轻声道:“是我不好,对你发泄情绪!”
可是,是人总有情绪,不是吗?
回云海的路上,乔以陌跟曹泽铭坐在后排,曹泽铭
打电话安排人把他的车子开回去,自己跟乔以陌安静地坐在后排,司机小沈前面开着车子。
乔以陌把早餐递给他,还热的豆浆,“吃点东西吧!”
曹泽铭笑着接过。
两人在后面安静地用了点早餐,曹泽铭之后就慵懒地靠在乔以陌的身上,慵懒的姿态宛如休息的猎豹,柔声对乔以陌道:“我要睡觉,你也睡!”
一路,他都靠着她,只是,后来的后来,她也困了,闭上眼睛,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被轻轻地摇动,耳边传来低沉的男声:“陌陌,醒了!”
乔以陌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靠在曹泽铭的怀中,他们已经到了云海,时间八点钟,车子就在开发区的分局楼下。
“进去吧,中午我过来接你,一起用餐!”他说。
乔以陌点点头,下了车子,手里提着她的小包,往分局走去。
来分局,顾风离安排她来了检测,以后她可以不用做秘书工作了。
分局办公条件并不是很好,只有一座三层小楼,办公室只有几个,分局的局长姓方,乔以陌找他报道,方局长今年四十多岁,看起来很严肃,对她很冷淡,“乔以陌,你来的正好,分局没有科班出身,你来了就立刻进入程序吧,太多工作要做,现在出发,你一起跟着走吧!”
没有别的安排,来了就被喊着上了车子,然后直接下企业,通行的还有几个同事,大家对她都挺冷淡的,看她的眼神很是另类。
车里,几个人一起说话,没有人搭理她,似乎,都把她排除在外。
乔以陌微微垂下眸子,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事在人为,行得正,就坐得端,一切都不要去在意。第一天的工作,是去污水厂取样品,每个人都有发放手套,她没有。没有人给她讲解她到底该干什么,她只能安静地跟着。
一整天下来,同事都似乎在排挤她。
中午的时候,曹泽铭打电话给她,她却在开发区的一家工厂里取水样儿,没有手套,打上来的水沾染到
手上,瞬间灼烧了肌肤。她怔忪了一下,问自己,要这样坚持吗?坚持的意义在哪里?
是的,答案是肯定的,要坚持下去。即使要走,也要清清白白,没有错,何必逃避?
第一天,她忍了!
第二天,她也忍了。
第三天,她依然忍了。
等到第四天,排挤依然在。
这种排挤,乔以陌心中早已有数,也不恼火。
到了第五天,她们去了一家电厂,检测大气中的二氧化硫的排放指标,而此时,需要一个人工检测,面
对上百米的烟囱,要爬上三十米的高空去人工取样儿,方局站在下面,问了一句:“谁上?陈玉坡,你上如何?”
“局长,我恐高症啊!”陈玉坡赶紧摇头。
方局长脸色有点不悦。“上去取个样儿,你这怂包样儿!小高,你上?”
“方局,我也不敢上啊,要不,让三方过来吧,三方公司的人整天安装!”
“三方的数据是三方的,我们自己的是我们自己的,今天,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方局的态度很强硬。
乔以陌望着这烟囱,在大家都不上推脱了良久后,有人提议:“乔以陌上吧,她是科班出身呢!”
方局长一愣。
乔以陌心中明白大家的意思,她怔了一下,在一旁道:“方局,我上吧!”
方局长讶异了下,错愕地回头看这个纤细的女孩子,似乎眼神里带了一抹难以置信的色彩。方局长皱皱眉,沉声道:“你是女同志,这么一群大老爷们都不上,你上去?”
乔以陌点点头:“我上吧,这不是工作吗?”
方局再度讶异,深深地看了乔以陌一眼。
这一下,不只是方局,就连旁边的几个同事都很讶异,纷纷看向乔以陌,眼神里带了点异样的色彩。
“小乔,三十多米,你确定?”方局沉声提醒。
乔以陌点点头。
不确定又怎样?
她拿了取样器,带了安全帽,然后,拿了安全带,在电厂职工的耐心指导下,往烟囱上爬去。
下面,没有人说话,一下子安静下来。
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