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走了出去,背过身去,唇不由得上翘,似乎心情大好,步子也轻盈了许多。
裴启宸豁得站起来,也朝前面走去,他也不理会路修睿,大步往前面展厅走去,见到灵波正在跟常羲说着什么,一把抓过灵波,不等她说完,就把她拉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常羲有点惊愕,就见裴启宸拉着灵波从另一边走廊走回办公室。
而另一侧,路修睿缓步走来,很是悠闲。
“怎么了?”常羲问。
“那只吃醋了!”路修睿笑笑,然后问:“好玩吗?”
常羲一愣,有点看外星人一般的看路修睿。三十多
岁的老男人,玩别人,玩的这么开心吗?这只,是狐狸,还是妖孽?
裴启宸一口气把灵波拉到了办公室,灵波知道他一定被路修睿刺激的发怒了,没想到会怒成这样,不过也很意外,居然没有动手,有进步了!
“怎么了?”灵波挑眉看着他,眨巴着大眼睛。
裴启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都是复杂的情绪。
灵波这几日养身体,加之之前流血,身体有点虚,这几日又没怎么晒太阳,整个人的肌肤也白了好多,宛若一朵不染纤尘的白海棠,清幽而素洁。淡色的唇微微上翘,仿若无声的勾引,无意识的轻抿,裴启宸看着自己的老婆,想着路修睿刚才的挑衅,忽然有些失控,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清欲喷薄而出,他俯身便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深吻,擒住她的唇瓣…
“干嘛?”她惊呼。
“不许对他笑!”裴启宸霸道的宣布。
“谁?”灵波一怔,有点不解。
裴启宸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伸手关门,上锁,阻止别人进来。“就是刚才那个不安好心的破烂翻译!”
“呃!”灵波摇头失笑,“真的吃醋了啊?”
“吃醋了,很多醋,泡在醋缸里了!”裴启宸很大方的承认。
灵波的手,轻轻地搁在他的胸口,受伤的手臂还没有完全好利索,还得去锻炼做复建。
裴启宸抓着她的小手,很是心疼,却也委屈。
“启!”灵波轻轻的开口,望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眸比夜色中的星辰更加深黑,任凭她柔嫩的
小手抚摩过他的胸口,落入他的掌心,“路修睿不是不相关的人,他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亲人!”
听到这个话,裴启宸犀利的唇角终于泛过一丝不加掩饰的怒意。“什么亲人,灵波,你再这么说,我真生气了!那人没安好心,好像我得罪了他似的!”
灵波知道解释不了,这事是路修睿的秘密,他不说,她还真的不能说什么。
她只好道:“好吧,我不说了,你只要记住,没有人可以替代你,就可以了!”
闻言,裴启宸再也忍耐不住,拉过她的手往他怀里一扯,她便径直撞上他硬邦邦的胸口,低首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唇——
“唔——”
火热的唇贴上她柔嫩的唇瓣,灵波本能的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吟,男人强硬而霸道的拥抱,像是要把柔弱
的她碾碎在他的身体里。
很霸道的吻,宣誓一般的吻,啃噬掉她的七魂六魄,她的每一寸灵魂,让她心颤。
“那个男人不安好心,不是什么好人!”许久,裴启宸缠绵不舍的放开已近迷离的她,低哑的声音再度在她的耳际响起,带着对路修睿的极度不屑道:“你要记得远离他!”
灵波被刚才的激吻吻得胸口剧烈起伏着,一边喘气一边微弱的低声:“好,画展完了,咱们回桐城,远离他!”
真是拿裴启宸没办法,路修睿要对她不安好心,何必等到现在?不过罢了,刚才看他们兄弟斗法,就已经很无奈和无语了,还真的不想一见面就这样剑拔弩张的。
“这还差不多!”裴启宸像个孩子,又低头,轻轻的啄了下她的唇瓣,又恨得牙根痒痒。“他居然建议
你让湛湛姓程!”
“不行吗?”灵波反问。“跟我姓不行??”
“呃!”裴启宸一怔,却是否认:“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事是他建议的,我这心里就堵得慌,老婆,你怎么就听他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