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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
“我他妈跟你废话太多了,我发现不好好治你,你根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杨晓水奋力挣扎,但声音尽量保持冷漠与蔑视:“肖先生,这是我的公寓,请你放开我。”
他愣住了。箍着她的手臂也僵在那里,再度被她的这个称呼点成了化石。
再然后,他猛地用力把她抱起来,抱着就往卧室而去。
门砰的一声被甩上,她被他摔在了床-上。
晓水被摔得浑身疼,皱着眉怒吼:“肖恪,你混蛋!”
听到这个声音,肖恪笑了,语气里终于多了抹
满意的味道:“不是叫我肖先生吗?怎么又叫了我的名字,你这个嘴硬的死丫头,折磨我就这么好玩是不是?”
晓水吓了一跳,眼神赶紧挪开。“你穿上衣服,你在别人家脱衣服,耍流-氓算什么啊?”
“你不是别人,你是我未来的老婆!”他也吼了过去。“这三年,没有我,你就真的过的那么开心?半夜冻得要死的时候,谁他妈给你暖手脚?”
晓水体质偏寒,冬天会手脚畏寒,躲在被子里暖半天才会热起来。
跟肖恪在一起的三年,的确,她醒来时,都是在肖恪的怀里,但每一次都会被他冷嘲热讽,弄的她像个荡-妇一样的无耻。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干脆彻底火了:“这三年我过得比跟你在一起的三年好多了。没有你的三年,我不用晚上做噩梦,不用被折磨的半死还得舔着脸笑。没有你,我没有被饿死,没有去坐台,没有给任何人当情妇,没有滚回老家去,更没有打过任何的电话找你一次,都是你死皮白赖地过来打扰我,没有你我的日子过的快乐多了!你心不甘了,你就来搅乱我的生活?你想怎样就是怎样?肖恪,凭什么?”
她还是气,她知道她没出息,她知道她现在应该是不屑,应该是根本不理会他,不能和他置气,当他是陌生人就好了,可是她就是气。
肖恪看着她,眼底一片深邃。
这个傻丫头,没有他没有程灵波,以杨家的经
济能力,她怎么可能出来留学啊?只是,他又怎么能说的出口,他知道说出来,她的自尊会备受打击,搞不好会中途辍学。
“我也告诉你,我就是不会跟你在一起,你太脏了!你祸害了多少-女人?你跟我妹妹都上了床,你让我不计前嫌接纳你,这怎么可能?肖恪,你无耻的把我妹妹都给祸害了!”
肖恪没有解释,关于杨曦,他没什么好说的!
“肖恪,你以为把我骗上你的床,让我像从前那样沉沦在你那并不可靠的柔情蜜意里吗?简直是笑话!”
“呵呵——”肖恪笑了。
“你笑什么?”
“我从前什么时候给过你甜言蜜语了?我给你的都是伤痛!”他幽幽说道,而他的小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竟从他的笑声里听到悲凉而后悔的意味。“我告诉你凭什么?凭我爱你!”
真是疯了!
杨晓水想,真的是疯了!
她跟他胡扯什么啊!他说爱她?这可信吗?这根本是笑话,他爱得是纤黛,可不是她。
“今晚你是跑不掉的!”他等了三年多,他发现关系如果不能再进一步,他真的会失去她。
“肖恪我绝不会跟你妥协!”
“我没要你妥协,我只要你感受就好!”
再然后,便是他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混蛋!”晓水气的骂。
可是头顶上的这个人却似乎比她还要生气,他死死的盯着她,深深的探究她,似乎想要一下子从她的脸上看清这三年来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没有兴趣研究他由愤怒转向复杂的表情。
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肖恪,用这样的方式强迫我,真的很恶心。无论你想怎样,只会让我更加轻视你!”
他沉默了一会,幽深的黑眸中,涌上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