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无语。
他还是说话这么直接。
她真是无奈,他的喜怒无常,他的粗暴直接,他刚才一查的温柔,都让她无所适从,让她跟不
上他的桀纣。她缓缓地开口:“肖恪,你说对了,我的确在想,你怎么还不上我!”
“你敢说这么直接我掐死你!”
“不是你让我这么想的吗?”她无奈反驳。
“你给我淑女点,以后再装荡妇,我灭了你!”不可辩驳的语气,这一次,他说得认真。放柔了声音,又道:“去国外吧,换个心情,或许,对你,对我,都好。”
说罢放开她的手,淡雅一笑,不待她说什么,已经转身。
黑暗里,勾了勾唇,也许对她温柔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顺心而为,也不是不可能。
杨晓水一怔,靠在桌上,指尖还残留着他手上的温度,目光望着黑暗里他转过去的背影,怔怔的出神。
回想着这些年他失去纤黛后那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带着极端的恨虐待自己!却从来不说这样的话,现在,他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她诧异的同时,他已经开了灯。
那一瞬间的光亮照亮了彼此。
彼此都有些不适应,却都没有下意识地去闭眼。
她在不适中看到了他眼底那一瞬间的眸光黯淡了光华,以及被掩藏在眼底深处的不舍与哀伤,那,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舍谁?哀伤谁?
而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的震惊,疑惑,以及茫然。
“脱衣服啊!”他突然又变了一种神色,语气凉薄起来。
杨晓水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意,透彻心骨,一瞬间白了脸蛋。
肖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过来取悦我!”
看着她一张小脸骤然惨白,血色都已经褪尽,他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松开,再度冷声道:“快点!”
杨晓水再度笑了,看着他,伸手去脱毛衣…
“看来迫不及待的人是你!”
“你把你当成救世主吗?”
“我有说错吗?”她昂头与他对视。“说要最后一次的是你!不是我,肖恪!”
肖恪将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端倪着她,“对,说最后一次的是我!我要让你终生难忘!”
这一夜,他要她终生记住。
她在他怀里,被他吻成了一滩水。
“你是忘不掉我的!”肖恪沉声地开口,声音沙哑而愛昧。
是的,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