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把搂住她的腰,一个用力,让她紧贴着自己,哼了一声:“先做了我再交代,等下吃饭告诉你!”
“不行!”她不妥协。
“丫头,你可怜可怜我吧!”他语调十分委屈地喊着。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一旦兴趣来了,就会为所欲为。
她抬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先说!”
“做了再说!”裴启宸还是那样,慢条斯理地抬头,眼神牢牢地锁住她,透着极致的危险,脸上闪过玩味,低低地叫了她一声:“灵波,我会告诉你的!全部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怎样啊?”
她全身一颤,他的声音过于沙哑,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裴启宸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唇角微微的翘了一下。“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
程灵波不回答,也不管他,采取沉默是金的策略,也不管他要说什么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道:“我饿了,要先吃饭!”
她拒绝的样子那么明显,裴启宸也没有再说什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长长地睫毛颤抖了一下,眼中的浴望再也难以遮掩,一弯腰,直接抱起来她!
“放开!”程灵波被他横抱起来,说不出的慌乱。
熟料,他根本不理会她,抱着她只奔卧室,像个火急火燎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件玩具,迫不及待的要去打开看看。
程灵波不再挣扎,也不计较了,只是任凭他抱着自己,放在床上,然后压上来。
他不言不语,只是看着她。
他的目光异常地复杂,那深潭一般的眼里漾着复杂的情感,翻腾着的是她已经渐渐熟悉的浴望,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下的坚硬,如此的蓄势待发。他在克制,紧绷的克制,相当的压抑。
她叹了口气,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想要看他身上的伤口。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程灵波开口:“给我看看再说!”
“不给!”他直接拒绝,只因为那些伤口还没有完全的长好,还在结疤的状态,实在不太好看,怕她担心,他突然如猛兽捕食一般俯冲了下来,凑近了她的唇,却不亲,只是看着她,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似乎想要看清楚程灵波这个人。
程灵波也看着他,然他的眼睛很严肃认真,看的她一阵心颤。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捕捉程灵波的每一个表情,分析她的每一个表情。
片刻之后,他动了下嘴角,问道:“丫头,你告诉我,看到我受伤的那一刻,你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担心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会儿才说:“是不是担心我挂掉了?”
程灵波心里一颤,没有回答。
“你生气把我丢在医院的这四天,我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确是错了!”他竟然这样说道:“我不该意气用事!因为我家灵波会担心!”
他怎么说的她有想要流泪的冲动呢?
程灵波眨了下眼睛,努力地眨去眼中涩涩的热意,然后凑上去,依偎在他的怀中,仰头去亲他的下巴。“裴启宸,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呵呵,好,下不为例!再也不让丫头担心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双目是焕然情动,说不出的波光潋滟。
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唇瓣印上他的脸颊。
她推了他一下,爬起来,低头看着他,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儿,小手伸过去,解他的上衣扣子。
“灵波!”裴启宸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别看!”
她不依,另一只手直接顺着他的汏腿,朝腿根伸去。
她低头看他,眼波荡漾,“给我看看伤口!”
“嗯!”终于,他在她的等待里,点头。
程灵波抽出手,解开了他的上衣,看到那肌肤上的伤口结疤的样子,还没有完全好,如此的狰狞,让人心疼。
她低头看着,眼底热热的,却怎么也没有落泪。
他抬头,托起她的下巴,对上程灵波的眼睛,望进她眼底深处,看到了那一抹隐匿的雾气,近乎叹息:“怎么说呢!这件事真的很复杂!肖恪之前是我们兄弟,却因为乔栖而有了芥蒂。他前几日因为强bao一少女被人告了,让物证科出假证明,证明不存在精斑!被我发现后制止,又加上乔栖的事,肖恪对我一直耿耿于怀,在我下班时拿刀子捅我,他原本身手就不如我,被我反刺回去误伤了,在医院住了一周多!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什么,捅他一刀是意外,也是因为自卫,那凶器是他的!派出所来找我了,录了口供,肖恪身份很特殊,他家背景深厚,上面的人想要把这事压下去,彼此不声张,赔偿那女孩一笔钱!所以我也没进拘留所。老梁,就是我们头,怕得罪两边的人,我爷爷,我爸,也不想跟肖家有冲突,所以一直想叫我去道个歉,一来为了过去的老面子,二来我跟肖恪也算是哥们,想给我们和好!是我一直不肯!然后老梁为了保护我吧,停了我工作!”
程灵波听着,就知道他不会是乱来的。她信任他这一点,玩,也玩的总是有度。
话一顿,他又道,咳嗽一声调整情绪,才继续说道:“不算是道歉吧,见了个面握手言和,不想因此结怨!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