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走吧,丫头,我可是很忙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就在程乐错愕的目光里,裴启宸拉着她离开了。
身后传来程乐的低咒声,“靠,这是什么事啊?我们是来看枫叶的,把人拉走了,真是扫兴!裴启宸,我跟你势不两立!”
程灵波真的丢下了程乐,坐着裴启宸的警车跟着走了。
裴启宸开车拐进了另外的路,几下就把没有任何防备的程乐给甩在了身后。
程灵波皱眉:“你不是说带我去看解剖的吗?”
“看了枫叶再去!”他把车停在一个相对宽敞的地方,从窗外里朝外看去,满山的枫叶还真的好看,多么唯美的画面啊!
程灵波不再多说,有意无意地向着裴启宸一扫,只见他长眸微眯,正专注地凝视着满山遍野如火如荼绽放的枫叶。几缕墨发从额际垂落,在鬓边轻轻拂动,整个人说不出的闲适。
“我不想看了,还是去看尸体吧。”程灵波开口。
“今天看不成尸体,这个尸体不能给你看!”
“你耍我?”不让看他叫她走干嘛?看枫叶可以跟程乐一起看啊,这下好了,她把程乐丢在那里,自己走了,还看不到尸体。
“呵呵!”他只笑不说。
“你自己看吧,我下车!”她说完要走。
“性子这么急啊?你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堂哥已经开车走远了,你打算自己走回去啊?”斥责一声,裴启宸视线从程灵波的脸上扫过,“晚上可以有两具新鲜的尸体送过来,那个是做教学研究的,可以给你看!”
“什么?”突然的话,让程灵波呆滞的一愣,不明白的看向裴启宸,却见他那凝皱的眉头更加的神了,一手拉过程灵波的手,在她的错愕里,快速的凑了过来,唇吻住她的。
“你没好处就不能找我?”他问。
该死,他又吻她了!程灵波真是不明白,不就是四片嘴唇吗?干么非要凑在一起,自己想接吻上下嘴唇碰一起不就得了,干么要这样?一点都不卫生!
看她走神,他咬了她一口。
程灵波原本就有些呆愣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的错愕,莫名的看着裴启宸,一双清冷的眼睛里泛者不解和疑惑,干嘛咬她?
“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会给我打个?”对上程灵波仰起脸庞上纯净到一览无遗的表情,裴启宸粗声的斥责一声,这才松开手,目光锐利而冷沉的看着她。
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嫌弃她没给他打电话啊!收敛了错愕的表情,漠然的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没想起来给你打!”
主要是不习惯,她本就不是个主动联系人的人,除非有事,没事打电话,那不是浪费时间和生命吗?
“没想起来?”裴启宸似笑非笑的开口,微眯着双眸,锐利的视线压迫的看向程灵波:“那怎么想起来跟小堂哥跑出来看枫叶了?”
“是乐找我的!”
“那就跑出来了?”嗤笑一声,裴启宸冷然的撇撇嘴。
“难道我要关起自己来吗?”程灵波反问,再看向身旁男人时,却见一旁裴启宸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裴启宸这几天在外面,总是在不经意间,脑中浮现她的纤细身影,冷漠而慵懒的面容,这小胖子瘦下来手,真的是漂亮极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父亲,老担心自己长大的女儿被坏男人骗了去!
不知这个担心的习惯是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成了习惯。
而此刻,是怎么了呢,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自己此刻的贪恋。他意外地发现他记得很多她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他记得初见时她时,她胖嘟嘟的吃着大白兔奶糖的一刻,记得她用淡漠的眼神看着自己时,那眼神淡漠的让人心惊。
他记得,她给他煮过饭,在桐城,他们曾一起堆过雪人,一起煮饭,一起画画,一起吃地摊的日子。
记得她为数不多的话,可是总是让他每次都意外!
他又情不自禁地捧住了她的脸,唇吻住她的,而她那双柔软的唇,若初绽樱花般娇嫩而富有弹性,在他的磨蹭辗转之下由冰凉渐渐变得温热。
似乎,不够。吻,总是,不够。
程灵波又被他吻了,终于不耐地推开他:“裴启宸,你有完没完?我要看尸体!”
“呵呵——”拥着她的裴启宸笑了出来,抱着她喘熄着道:“看尸体晚不了!在这里休息会儿,我累了,丫头!”
他似乎真的累了,好像眼袋也有点重。
程灵波想到他说之前出差了呢!估计是真的累了,下车,把她也扯到了后面,两个人坐在后面车座上,好在越野车很大,他整个人歪下来躺在她的腿上,“我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回去!”
看他枕着自己的腿,程灵波低下头去,看着他的脸,双总是染着妖魅与戏谑的眼睛,此刻紧紧阖着,眼袋的确很重,像是真的累了!
程灵波一时没有再开口。
裴启宸突然侧了个身子,就脸靠在她的小肚子上,手抓着她的手,闭着眼睛,不多时,就呼吸渐渐均匀下来,真的睡着了!
看着熟睡中的裴启宸,这个隐藏在程灵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