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怪异,反问着她。
她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你有什么事?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裴东宸打断:“这一个月,你倒是很逍遥自在啊,跟男人在一起,很快乐吗?!”
路伟开着车子,隐约感觉这电话不是很简单,眉宇也跟着蹙紧,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指节泛白。
燕涵深呼吸,“我等下给你打,不好意思,我在车上!”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在心底叹了口气,没想到一个月没有一个电话,突然来了电话,就阴阳怪气,难道上次的气还没有消吗?可是,他有怎么知道她跟男人在一起呢?
“燕涵,谁的电话?”路伟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哦!一个朋友!”燕涵笑了笑,车子已经到了她住的小区,她立刻道:“停在这里就可以了,谢谢你,路伟!”
“别客气!”路伟也下车。
燕涵对他笑着道,“再见!”
裴东宸的车子就在后面,他忙了一个月,一个月除了开会回过一次锦海,上午来了下午就走了。
这次忙了一个月,终于有了三天假期,他回来了,直接去信访局,想不到一把年纪了,竟然又重温毛头小子的伎俩,心怀忐忑的等着她下楼。
正打算等她走过信访局大门后让她上车,先开过去等候,却看见纤细秀丽一件白色羽绒服的她笔直的自他的车前掠过,奔向侧面那个车子,笑着上了别的男人的车子。
他还没说结束,她居然跟别人
唇角的笑意立刻沉下,他不过是换了一辆车,她竟然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就那么心无旁骛的经过,在他的眼皮底下奔向别的男人。
他跟在后面,边开车边打电话,怒气不由得横生,她却说待会儿打给他。
车子到了小区,她下车。
他远远地看着那辆车子,寒风呼啸,落叶飘零,他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她跟那个男人娇笑嘻嘻的挥手告别,刚刚压下去的怒气重新涌上来,直冲脑仁。
眼前犹如扯起了一层薄雾,只觉得掌心慢慢变得湿冷。
垂下眼帘,懒得再看下去,于是身随意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倒车、刹车、调头离开,不去管刺耳的轰鸣和满天的灰尘,只想快快离开。
可是——
车子拐了一站路,他又回来了!
直接上楼,上次拿着她钥匙,他自己配了一把,打开门,她居然还没回来,该死!
冬天的锦海六点钟,已经黑天了。
他没开灯,直接坐到了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徐徐抽了起来。
当燕涵提着刚买好的青菜回来时,打开门,闻到了一股烟味,灯啪得打开,袋子一下子掉落。她蓦然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脸高深莫测神情抽烟的男人,一个月不见,他瘦了!
“你你回来了?”她紧张的道。
他突然噌得一下站起来,疾步跨到她面前,他看起来却依然霸气十足,沉稳冷静,但她还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连根头发都充满了危险。
燕涵看着他那双黝黑的眸子,艰难的开口说:“你来了很久了吗?我刚下班——”
他看着她“啧啧”两声,低头看着燕涵紧抿的唇说:“怎么回来的?”
业专站纯站站言言。“坐车!”
“谁的车?”
她一愣,心里咯噔一下子,竟慌张的道:“公交车!”
“呵呵——”他突然冷笑了两声,盯着她的眼睛怒吼一声:“燕涵!是不是女人开苞了就控制不住自己,随便是个男人都能行?”
燕涵腾的睁大了眼睛瞧着裴东宸,脸色变得煞白,漂亮的大眼睛里很快升腾出一片水雾,本来很性感的红唇不受控制的开始抖动,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羞辱她!
她看着他,倔强的抿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却始终不肯落下来。
“怎么?委屈了?我说的不对吗?”他的语气里满是讥讽。“怎么?见到我,笑不出来了?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
他的手缓缓的的抚上她的脸。
燕涵站在那里不敢动,任由裴东宸的手抚摸着她冻得有些红的小脸,哽咽着说:“那是我同事,随便你怎么说,清者自清!”
裴东宸脸上的笑渐渐消失,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燕涵,良久,才冷笑一声。“那你撒谎做什么?既然是同事,坐他车就坐他车,你撒谎做什么?”
她咬唇,她刚才太紧张了,根本是被吓得,无心的就说了,她真是有点百口莫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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