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你真要这样罚南姐姐,水牢里温度冰冷冻人,会冻坏南姐姐的,女子身体本就不能受寒,不然以后她嫁人很难怀孕的。”北翎儿很快朝即墨寒走去。
听到以后她嫁人很难怀孕几个字,即墨寒的脸色更难看,他死死的盯着一身傲骨的南笙,嘴角是嘲讽的冷笑,敢情她以后还想和别的男人生孩子?
那他偏偏不如她所愿。
“带下去。”即墨寒愤怒的拂袖道。
南宫浅眯了眯眼,看北翎儿时,嘴角满是讥笑,这个女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在外人听来,她说的都是关心的话,但听在即墨寒耳里,恐怕全是火上浇油刺激的话。
她看得出来,即墨寒对南笙是又爱又恨。
“我不答应。”南宫浅挺直胸膛傲声道。
即墨寒扬了扬薄唇,冷笑道,“你想和我整个鲛鱼族为敌吗?”
南笙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她伸手拉住南宫浅,朝她摇摇头,她欠即墨寒,也不想惹怒他,她愿意去水牢。
最后,南笙心甘情愿跟着去了水牢。
南宫浅和帝弑天站在原地没动。
“墨寒,这样对南姐姐真的好吗?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北翎儿清丽的脸上写满了浓浓的担忧。
南宫浅在心里冷笑,心机婊,作!
即墨寒目光直直的相着南笙离去的背影,胸口气得发疼,她就那么不愿意向他臣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