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梁开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的问,“这么快,来得及吗”
“当然没问题,相信我。”梁雪梅得意保证着说。
梁开端当然相信。
这两天,他在这里找店面和房子时,已经从附近饭店的老板口中得知梁雪梅的厨艺。
至于烧烤方面,倒是没人提,但他相信梁雪梅。
接着,他们去孙佩佩家一楼的另一个店面,准备拿那烧烤工具时,正好被沈巧玲看到。
“还说什么两家都会平等看待,呵呵,真会哄人。”沈巧玲嘲讽着说,“还好没听她的话,不然,说不定把我们的店给卖了,我们还傻呼呼的帮她数钱。”
她说着说着,还不解气,又说了一些农村里谁谁为了娘家而吭婆家,指桑骂槐。
连梁雪梅都听得出满是对她的嘲讽与不满,更不用说在农村长大的梁开端。
“你”他年轻气盛,正想替妹妹辩解几句,却被拦住。
梁雪梅拉着他的手臂,小声又严肃的说“二哥,别给我惹事”
“雪梅,这可不行,她摆明就是在欺负你。”梁开端不满的说。
“二哥,上嘴唇和下嘴唇都有相磕碰的时候,更何况是自家人。”梁雪梅无奈的说,“好啦,我们赶紧把这些搬回去,然后去菜市场买食料。”
精神病医院副院长的办公室里传出愤怒的吼声,“沈建军,别以为你上面有人,可以胡作非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告诉你,这个医院还是我说的算,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副院长气得手不停地拍着办公桌面,发出一阵又一阵声音。
站在办公桌前的沈建军浓眉紧拧成一个川字,布满血红的眼睛直盯着副院长,并没有被对方的愤怒给吓唬住。
“副院长,我真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招惹你,你为什么处处针对我前天昨天我媳妇来,你骂我,让我写检讨,好,我认人,我不该没跟你请示,让她进来。可今天呢我做错了什么你一大早的无言无故把我叫到办公室臭骂一顿,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沈建军的声音不大,还算客气,但他的眼神冷冽的盯着对方,好似在向对方挑衅。
“沈建军,你上面有人,谁敢欺负你啊”
副院长的声音越说越高,别说站在门外偷听的其他同事,就连远处独自住一个房间的陆广林都听到了。
“我没有针对你,也没有欺负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别以为你是医生,就什么都会了,我告诉你,昨晚是你幸运,要是陆广林发疯,只怕你今天是不可能完好无损的站在我的面前。”
副院长越说越得意,好似在说,你小自该好好谢谢我,幸好我及时发现你,不然,你可能会受伤。
“你真是不要命了,竟然敢一个人跟精神病患者呆一个晚上。”
沈建军冷笑说“有什么不敢的,他是精神病患者,我是医生,看着他没什么不对的,再说了,我又不是草包医生,就算我对精神病专业不熟,但打镇定剂这种药还是行的,而且,我是军人出,还怕拿不下一个老人吗”
“是,你有能耐,你有本事,现在,请你再去写检讨”
副院长说不过沈建军,就以一句让他去写检讨而作为自己是胜利方。
军人服从命令,沈建军不得不写。
这一写又是两个小时,让他的腿脚都麻了,便到院子里活动活动。
一直很少走出房间的陆广林看到沈建军一个人在压腿,不知不觉中也过来,学着人家的样子做着。
沈建军看着他,对他露出一个善意的笑。
“陆广林,副院长说你会伤害我,会吗”
陆广林没有说话,一直对着沈建军傻笑。
沈建军却不再像往般理他,自个儿生气唠叨着。
“呵呵,在这里天天受副院长的气,还要面对着你这个傻子,我看过不了多久,我也会变成傻子,早知今我当初就该选择去那穷山沟里,至少在那里,我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看人脸色,说不定人家还把我当大爷。”
沈建军越说越懊恼,也后悔极了。
陆广林突然停下来,四周观看了下,然后伸手拍了拍沈建军的肩膀,说“傻人有傻福,你啊,别太在意,既然来了,就放心的度子,反正这里又没你什么事,等着领工资就行了。”
沈建军表面上没说什么,但他的心里在窃喜,哈哈,鱼儿要上勾。
接着,他拂掉陆广林的那只手,冷笑说“你当然是无忧无虑的住在这里,但我不一样,要是让家里的老人知道了,只怕他们会被气死”
话题拉开,沈建军像是找到知己,把自己的心里话和对家人的担心像倒豆子般地大吐苦水。
陆广林刚开始听得还好好的,接着,又傻笑起来。
沈建军像泄了气的气球说“我真是吃饱撑着,跟你一个疯子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听不懂,也不会明白我心里的感受。”
接着,他准备离开,却被陆广林给拉住,并靠近,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老弟,别气馁山不转水在转”
正巧这时有人过来,陆广林赶紧松开沈建军,又傻笑起来。
沈建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