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觉得自己都没有帮上什么忙,所以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仍然尽职尽责地拿着香燐的画像挨桌询问。
“不知道,没有见过。”一位饮酒的食客摇摇头,复又叹了口气,念念叨叨道:“最近世道不太平。隔壁山有户烧炭人家,家里人都老实厚道,卖炭从不缺斤少两,不曾听说过得罪过什么人,却前不久惨遭灭门,听说场面极其血腥残忍……你画像中的这女人走失几天了?若是时间长了,怕是凶多吉少啊……”
物吉贞宗低下头反驳道:“不、不会的。香燐大人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因为,这位可是主公大人的珍视之人,他不想看到主公大人伤心,所以……哪怕是把他的气运都分给香燐大人,他心甘情愿。
“等一下,”一道声音突兀地插进来,物吉贞宗抬头,一个身着对半开羽织的黑发青年指着物吉贞宗手中的画像说,“能把它给我看一眼吗?”
“哦,好的。”物吉贞宗点点头,递上了画像。
黑发青年展开画像,看清上面的人脸后,呼吸明显停顿了一瞬,他同行的蝴蝶忍察觉到了他呼吸的异常,笑眯眯地调笑道:“怎么了,富冈先生,是看到让你怦然心动的女孩了吗?”
富冈义勇把香燐的画像展示给蝴蝶忍,“是香燐……她的伙伴来找她了……”
蝴蝶忍常年挂在脸上的伪装笑容真实了些,“啊呀,这真是个好消息,意味着大家终于可以解脱了吗?”
这对物吉贞宗来说,同样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迫不及待地问:“请问你们见过画像中的女人?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富冈义勇脸色不太好地点点头。
物吉贞宗担忧道:“香燐大人她……她给你们添了什么麻烦吗?”
“也不能这么说……”富冈义勇想了想这几日香燐在鬼杀队的种种行为,不善言辞的他头疼地说:“总之,的确是很麻烦的存在。”
蝴蝶忍笑道:“很难得遇到让富冈先生这么困扰的人。”
物吉贞宗松口了气。
富冈义勇问:“你是香燐的伙伴吗?”
蝴蝶忍在一旁点头:“她说一定会有人来接她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严格来说我并不是香燐的伙伴啦!”物吉贞宗吐吐舌头,“可以请你们去见我家主公大人吗?香燐是我家主公大人的同伴,在下只是有幸被主公大人驱使的工具罢了。”
在这个时代,不少人为了生存会拜入一些权势门下,供人驱使,富冈义勇和蝴蝶忍听了物吉贞宗的话倒没有太过吃惊。
只是物吉贞宗贵族气质的打扮与谈吐更像是大家族的少爷。
蝴蝶忍像个大姐姐一样温柔地揉了揉胁差少年软软的金发,“可以哦,就拜托你带路了。”她突然有点好奇,被香燐日思夜想,被这样美好的少年奉为主上的人是怎样的存在。
即使提前有了心理准备,真正见到宇智波佐助时,蝴蝶忍还是下意识地停滞了呼吸。
特别是那双幽深的黑眸望过来时,仿佛瞬间置身于邈远天昊,沉寂在黑暗之中,无法动弹,无法逃避……一切伪装都被撕得粉碎,只能翘首等待着判决。
“……这是?”宇智波佐助看向把他们引来的物吉贞宗。
富冈义勇与蝴蝶忍对视一眼,都觉得此人深不可测,不约而同握住了日轮刀。
物吉贞宗忙说:“主公大人,这两位知道香燐大人在哪,他们说可以带我们去接香燐大人哦!”
“抱歉抱歉,因为我们前不久才被鬼袭击过,所以差点误认为是敌人。”鬼灯水月适时出声,缓解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失礼了。”
宇智波佐助收回隐隐散发的敌意,蝴蝶忍和富冈义勇突然感觉周身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