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都去外面找人,又有谁想到最中心的主殿呢?
凌寒凇难得夸了好友一句,而后拿出了瞬移用的法器。
新娘的手罕见地停顿了片刻,而后伸出手指戳了戳,表示赞同。
虽然这个法器无法瞬移到外面,但瞬移到主殿里还是可以的。
凌寒凇将东西收起,一抬头,就看到了满眼的大红色。
长长的走廊上摆满了红色的百合花,墙壁上贴满了红双喜,红色的蜡烛幽幽地在墙壁上燃烧,喜庆的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两人小心避开巡视和扫地的小魔,最后躲进了一间房子中。
在主殿这么多房间里,也就这间房子没有小魔查看。
凌寒凇总算是松了口气,抬头看着墙上的装饰,挑了挑眉。
“我总算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原来是千澜魔尊的洞房之地啊,难怪那群小魔不敢靠近。
墙角摆放的是万年开花的木郁兰,桌子上摆着的也全都是各个地方特有的灵果,在红色蜡烛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
那大床上面红色的绸缎,是用仙蚕做出来的,如今的修仙界已经没有了仙蚕,这种布料只会从家族传承和上古秘境中得到。
凌寒凇记得,有个女修有了一块仙蚕手帕就引来血光之灾,如今这东西却直接被当成床上的用品。
他走到床前,伸出手,手指拂过床上面挂着的珍珠帘子,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南海鲛人王的眼泪。
一个“王”,就直接让这些珍珠的价值翻了好几倍。
虽然早就听说过千澜魔尊生活奢靡,但居然奢靡到这种程度。
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的时候,凌寒凇心中还是被震惊到了。
猛地,借着床帘上珍珠的反射,他看见自己身后站了一抹红影,左手也被一只手握住。
“你....”凌寒凇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左手手心处被人写了一个字。
三
二
一
下一秒,一阵眩晕感直接冲上了脑袋,同时来的,还有弥漫到四肢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宛如微小的电流经过。
酥麻过后,那里很快就开始变得灼热起来,而全身的力气也仿佛被抽走一样。
珍珠互相撞击的声音响起,凌寒凇几乎是瞬间就发软,一下子没站稳,倒在了面前那张柔软的床上。
“你知道吗?这里的蜡烛,可是用一千朵魔域的催情花制成的。”
白子潇掀开自己头上的红盖头,直接坐在了凌寒凇身边,手指摸上对方的背部,笑眯眯道,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凌寒凇的瞳孔猛地缩紧。
当然不是因为刚才那番话,而是对方的声音。
这个人压根就不是岳延亭。
“你....是谁?”
他艰难地问出这句话,因为药物的原因,此刻的凌寒凇,几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无法转过头去看一眼。
就连刚刚那番话,都是强压下喘息,勉勉强强说出来的。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白子潇的手顺着对方的背就来到了脖颈处,修长有力的手指开始从上往下撕衣服,明明是粗暴的动作,却偏偏带着一丝优雅。
就像是王座上的人,懒洋洋地靠在自己的王位上,慵懒地剥去手中一枚荔枝的果皮,露出在风中微微颤抖的洁白光滑的果肉。
“是你?”
凌寒凇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感受到对方整个人从后面抱上来的时候。
明明声音都已经抑制不住地颤抖,还带着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媚意,但偏偏每一寸微颤的皮肤,都写满了抗拒。
“那你还想要谁呢?”
白子潇挑眉,俯身在对方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啧,看着凌寒凇不是很乐意啊。
虽然偶尔的抗拒和强上能当作一种情趣,但是次数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白子潇伸出手,那只手在凌寒凇面前打了个响指,一面小小的水镜出现在对方面前。
在水镜上面,岳延亭被关在一间漆黑的屋子中,四肢被铁链锁着,高高悬挂在空中。
那修长的手指在镜面上点了一下,镜子中的岳延亭身上就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凌寒凇沉默了。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不要拒绝我。”
白子潇感受到身下身躯逐渐软化,眉眼弯起,指腹轻轻擦过带着一点白霜的睫毛,用最温和的语调说出最威胁的话,
“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白子潇一直相信,即使是最锋利的剑,也能被他折成他喜欢的样子。
修长的手指勾起落在床铺上的一串珍珠,在对方的身体上绕了好几圈后,固定在了床头的某个位置。
在大红色的床铺上,凌寒凇就像是一只落入血池中的天鹅。
洁白的羽毛沾染上深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