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朝着他说出最后一句话,说完对方还思考一番,补充道“因为能搞你的只有我”,莫名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好。”安如洲点点头。
“乖,不要担心。”白子潇回味了一下对方头发的手感,又没忍住上前rua了一把,顺便给了安如洲一个拥抱。
白子潇本身就没有那种精致漂亮的脸,他眉眼锐利,神色飞扬,宛如一把出鞘的剑,自带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再配上眼角下方的血痕,带着满满的危险和震慑感。
安如洲靠在他怀里,鼻尖是对方身上淡淡的气息,莫名感觉到一种安全感,心脏处仿佛停止跳动了一瞬。
他听见自己小声道:“好,我听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子潇白天不知道去干什么,每次都出去得很早,安如洲就抽时间去继续自己的娱乐圈事业。
好在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所以还比较清闲。
至于晚上,白子潇则拉着对方运动一番,美名其曰“运动有助于身体内新陈代谢的速度。”
当然,除了不正经的那种运动,还有正经的那种......比方说,安如洲从来不知道白子潇居然还会打篮球。
“其实挺简单也挺好玩的,我教你。”
白子潇单手转着篮球,一只手就把安如洲抱起来。
他本来想跟对方分享一下,他曾经在过去的某个世界用精湛的篮球技术,折服过一个男人,后来想了想还是没提,一个世界完了就让它成为过去好了。
安如洲点点头。
也许是刚刚运动过的原因,白子潇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平时的几分阴鸷,反倒是多了几分少年样,那种汗水混着荷尔蒙的感觉在对方靠近时,特别明显......
......也特别有魅力。
“安如洲,你怎么了?当初的药剂还有后遗症吗?”白子潇看着对方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发烫的脸和开始飘忽的眼神,摸摸下巴回想了一番。
按道理讲,他把自制的清除剂注射进去时,当天晚上就应该清理干净了啊?
“没事,只是在想什么事情。”安如洲匆匆站起来,抱过白子潇手中的篮球走向训练场,只留给白子潇一个匆忙的背影。
然后三秒后,匆忙的背影直接在地上摔了个底朝天。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白天两人一个不知道干啥,一个继续演戏,晚上两人一起运动一番中度过。
直到安如洲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温言。
“嗯....是我。”安如洲瞥了旁边正在喝水的白子潇,看着对方投过来的暗示性眼神,长时间的默契让他瞬间明白,开始往下说,“你的药...对...我已经喝完了,有新的?好的好的一盒两百万对吧....不见不散。”
安如洲挂断了电话,白子潇也将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
“太不容易了,我这么多天干活,总算把这群人都逼了出来。”白子潇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只不过这次要麻烦你当一次诱饵了,唔,本守法公民要开始开始清除社会上的蛀虫。”
说完,心情不错的白子潇走到冰箱面前,还开了一瓶香槟。
而安如洲安安分分坐在沙发上,想起对方密室里那一堆明晃晃的违禁物品,不由抽抽嘴角。
时间转眼就到了安如洲和温言交易的那一天。
“我可没骗你吧,这东西可是好玩意儿。”废弃的地下车库中,温言手里拿着两个小盒子,对着安如洲露出笑容。
“确实,吃下后精神好了许多,只不过用量好像越来越大,一开始一周一次就够了,后来一周两次都觉得不太够。”
安如洲看着温言,只觉得对方现在如此陌生,但想起白子潇的计划,最后还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很多。”温言拍拍安如洲的肩膀,又变魔术般地变出来两盒药,打算交给安如洲时,却被不知道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给拿走了。
“让我看看有什么药能这么贵啊?”白子潇笑眯眯地拿过盒子,下一秒,迅速一个肘击就把温言给打到昏迷,与此同时,一个小红点落在了他身上。
白子潇笑容一僵,草,他们居然还藏着狙击手。
不过只是瞬间,他心里换了一种新的计划,先给了惊恐的安如洲一个眼神,对着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狙击手:“没想到还有一只小老鼠藏在这里。”
反正他们有三个,不管是死了哪一个,情况都不利于对方。
所以白子潇就顶着那个小红点,拖着昏迷的温言上车。
“砰——”一声,子弹却没有打向他们,而是打到了半空中。
“计划是改变了吗?”安如洲也冷静下来。
“嗯,他们隐藏了一部分势力或者是和别的势力合作了,估计我之前有段时间逼得太紧,导致他们狗急跳墙。”
白子潇简单解释了一下,随后将油门踩到最底下,白色的车宛如漂移幽灵一样冲出去,不久之后,有三辆黑色的轿车和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
白子潇叹了口气,自己那几天会做的这么绝,一方面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