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潇想去探查一下黄鹂鸟和潇洒剑的举动还没有开始, 就被易沉扼杀在了最开端。
“这这这是什么?”白子潇看着易沉手中的小瓶子,以及小瓶子里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圆球,只觉得心中发毛。
“九冥教一种蛊虫而已,它现在还在沉睡, 放心好了, 只要你不背叛我, 就不会有任何动静的。”易沉将瓶子递给了白子潇, 凉被从肩头滑下,还带着些许昨晚的痕迹, 面容昳丽, 笑容危险。
涂着血红色丹蔻的手指摸上了白子潇的脸,“但如果你要背叛我的话.....本座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白子潇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一定要吃吗?”他苦大仇深地看着瓶子里的蛊虫。
“嗯。”易沉拿着瓶子, 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
“行吧行吧。”白子潇一把接过来小瓶子,打开盖子, 看也不看就倒进自喉咙里,脸色发白。
虽然说没有什么感觉, 但生吞这种玩意儿, 心理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可以了。”易沉满意地看着白子潇的举动,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算是奖励。”
蛊虫事情后, 白子潇也不热衷于找回自的记忆了。
找回了又能怎么样?如果真的和黄鹂鸟说的一样,自现在这个状态还能和易沉拼命?
还不如维持这个样子,在九冥教过着快乐无忧的教主夫人的生活。
白子潇叹了口气,手中无聊地拨弄着一支荷花,然后就见右护法匆匆掠过自身旁,面色焦急。
“出什么事情了吗?”他问道, 右护法是九冥教中最冷静最沉稳的存在,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对方压根不会这么焦虑。
“教主夫人?对了,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右护法看见白子潇,停住了。
“啥?怎么就和我有关系了?”白子潇迷惑。
“是黄山派的人攻打上来了,说是门主病重希望看亲人最后一面,要我们把教主夫人给交出来。”右护法眼神上上下下扫视了一下白子潇,摸摸下巴,
“原来夫人你是黄山派门主的儿子啊,总感觉面相不太像黄山那边的。”
“啊?我也不清楚啊,黄山派门主的儿子是我?”白子潇指了指自,也是一脸蒙圈。
“夫人你自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我只听说黄山派门主有个女儿叫黄鹂鸟,或许他还有其他孩子吧。”
右护法也不确定,他看了眼天,便又匆匆去找易沉,“外部攻入,事态紧急,夫人告辞。”
白子潇就这样看着右护法的身影如风一般远去,他扔下手中的荷花,拍拍手,决定先去找黄鹂鸟。
总感觉黄山派、黄鹂鸟和自之间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由于白子潇经常出入厨房给易沉做食物,所以不需要令牌,守卫就自动放行。
按照记忆来到当初的那个小房间,白子潇还没走到那个矮柜子附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咔嚓咔嚓吃东西的声音。
“哎?白前辈!你终于来了!”黄鹂鸟啃着半块饼干,眼含热泪道。
“你这也太不隐蔽了吧,好歹吃东西声音小一点啊。”白子潇吐槽。
还好这期间没啥人过来,要不然黄鹂鸟现在就进了九冥教的大牢里了。
“我这不是又饿又无聊....对了前辈,我听外面好像有点乱,是出什么事情了吗?”黄鹂鸟咽下了最后一口面板。
“黄山派的人打过来,说是要交出我?我失忆前是黄山派的人吗?”
白子潇满脸写着问号。
黄鹂鸟心中一咯噔。
她来是偷偷来的,只留下一封“我去伪装成清水寨送给魔教的新娘,行刺教主易沉”后,就不管不顾来了九冥教。
计划失败后,本想偷偷溜下山,结果九冥教的守卫太严了,她自那点武功根本不够看。
于是黄鹂鸟把目光落在了白子潇身上。
“白前辈,要不要来一场交易?你偷偷把我送出去,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黄鹂鸟朝白子潇眨眨眼。
白子潇略微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如果他没有推断错的话,黄山派应该是误以为现在的教主夫人是黄鹂鸟,如果黄鹂鸟能回去的话,黄山派也就没有必要攻打魔教了。
至于自的记忆,就顺其自然好了。
白子潇提着黄鹂鸟的领子,凭借轻功绕过了九冥教的守卫,按照自的记忆一路向下。
然后他就迷路了。
虽然这些天自一个人或者陪易沉在九冥山里经常转悠,但九冥山实在是太大了,山脚处他也不经常来。
所以在看见两个一模一样的三岔路口后,白子潇认命地叹口气,先停下了脚步。
“第一条走过了,可以先排除掉,那么,走这边还是走那边?要不走左边这条路吧。”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