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剑白子潇?”
“感觉什么都瞒不过你。”易沉倒是惊讶了一把,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和左护法,左护法不可能说出,那神医就是靠自己猜出来的?
“咳咳...前段日子给教主大人看过身体...能压制住教主大人武功的...江湖上只有寥寥几人。”
神医有些尴尬,诊断出自家教主是被压的那一个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怪尴尬的,眼瞅着易沉的脸色有点不太好,他迅速换了一个话题。
“教主大人,外面的江湖都称我们为魔教,那对付一个正道之人,不用点手段怎么对得起魔教的称号?比如说...三月堂里面的东西,是时候该见见天日了。”
“神医这个提议不错,本座懂了。”想起被封存已久的三月堂,易沉眼睛一亮,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笑。
神医看着易沉的笑容,以及那一瞬间就升腾起来的危险之感,仿佛看见了一条昳丽的毒蛇。
抱歉了教主夫人,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总要有一个人承担教主大人心情不爽的后果。
想通了的易沉心情不错,揪了个教众问了下白子潇的地点,就带着九冥扇去了厨房。
然后就看见端着一盘子水晶糕点,一脸心虚的白子潇。
“这是怎么了?这幅表情?”易沉凑过去,合上的九冥扇轻轻打在掌心,眼里闪着明显的狐疑。
“呃...没什么...就是给你做了点新的糕点,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白子潇掩饰般说道。
“哦?”易沉看着一碟子呈圆形排列的水晶糕点,以及一个角上明显缺了三块糕点的位置,笑着说,
“你还不会是自己偷吃了三块,然后怕我发现吧。”
“啊哈哈哈哈...不愧是教主大人,这都让你猜到了,本来是想全都给你的,但我早上没吃东西,就没忍住。”白子潇尴尬地笑了两声。
“我当是什么呢,你自己做的自己想吃多少就拿多少,还有,不要叫我教主大人,叫我名字。”
没想到潇洒剑私下里还挺可爱的,易沉想着,又没忍住笑出声来,然后就被摁在了厨房的墙上。
“易沉,阿沉,小沉。”白子潇挨个喊了一遍,夕阳的光下,易沉精致的脸仿佛带着一层红晕,白子潇凑近对方,唇齿相接,可以感受到明显不同于自己的柔软。
热气带着暧昧在不大的空间里升腾,白子潇漆黑的眼眸弯起,“.....亦或者是,夫人?”
“明明你才是我夫人。”易沉毫不示弱盯回去。
“一个称呼而已,不重要。”白子潇拦腰抱起易沉。
“这里不行吗?”易沉瞅着被打破的气氛,有点可惜。
“这里凉,你最近又体寒,还是回屋里去吧。”白子潇亲了亲易沉的额角,“嗯....你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
“真的吗?好。”易沉头靠在白子潇的肩膀上,乖乖任由他把自己抱回去。
白子潇看着易沉,内心松了一口气。
刚刚在自己做完水晶糕的时候,突然从厨房的一个矮柜子里跳出来一个自称黄鹂鸟的女子,还质问自己为何要跟魔教勾搭在一起。
白子潇还没说什么,就不知道这女子又脑补了什么,一会儿说“前辈你一定是为了打入魔教”,一会儿说“是不是易沉那个大魔头强迫了你”,还趁他不注意偷走了三块水晶糕点。
白子潇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可能知道自己的过往,刚想详细询问,易沉就来了。
于是他只好一脚把黄鹂鸟踢回那个矮柜子里,然后一脸心虚地东扯西扯,希望易沉没听到黄鹂鸟的声音。
还好还好,易沉他没有听见。
“白前辈,身为天下第一剑客潇洒剑的你,都没能刺杀成功易沉,那还有谁能杀了他啊,呜呜呜呜魔教势力大,正道何才能崛起啊。”
白子潇回想起黄鹂鸟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就觉得头疼无比。
,“刺杀”“潇洒剑”“教主夫人”,黄鹂鸟和易沉的话语在脑海里不断交替,其中必有一个是谎言。
情感让他选择易沉,但直觉告诉他,恐怕黄鹂鸟说得才是真的。
看到自己有必要在易沉不在时去查一下黄鹂鸟和潇洒剑。
“你在想什么。”易沉的话语拉回来白子潇的思绪,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进了卧室。
“在想我能不能满足你。”白子潇放下易沉,勾起对方的一缕墨发,在上面落下一吻。
“试试啊。”易沉坐在床上,双手勾住白子潇的脖颈,语气轻而暧昧,“来啊,要不要试试....填满我。”
烛光中,红帐下,易沉右眼下面的泪痣格外艳丽。
“好。”白子潇的声音沉下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上了易沉的喉结,摩挲,“那你可别后悔。”
红帐摇晃,一夜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真的有人猜到了,看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