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然后寄养在清水山寨中,我和她关系较好,便想出这个主意,既可以帮她逃过结婚,也顺便可以让易沉那个魔头和清水山寨反目。”
说到这里,黄鹂鸟还非常自豪地挺了挺胸膛,虽然这个举动做没做也没啥差别。
白子潇感觉嘴角抽得更厉害了。
就这么一个傻白甜姑娘,自己啥都没干,就竹筒倒豆子一样都倒了出来,怕不是以前被家人保护得很好,才养成这种性格——自以为行侠仗义,结果就是个傻不拉几的肥羊。
白子潇叹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会死在这里。”
黄鹂鸟:“啊?”
“易沉的城府和手段比你想的还要深沉狠辣。”白子潇伸出手,手上挂着一个吊坠,“喏,我是白子潇,来刺杀易沉的,你把婚服给我,我替你嫁过去。”
黄鹂鸟彻底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白白白子潇?江湖第一剑客潇洒剑?”
“是我。”白子潇走过去,拍拍黄鹂鸟的肩膀让她清醒过来,“作为正道前辈,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让我来做吧,你应该会易容,易容成我现在的样子,咱们掉换个身份。”
果然,黄鹂鸟轻易地相信了白子潇的话,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谁说潇洒剑白子潇性情冷淡最是无情,这明明是个热心又强大的前辈。
于是她迅速脱下身上带着九冥教教纹的婚服,套在了对方身上,好在她当初为了方便逃跑,特意选了宽大的款式,不然还真套不上。
三分钟后,盖上红盖头的白子潇和换上黑色玄袍的黄鹂鸟回到了原地,三人加一顶轿子稳稳当当朝目的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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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教主让我等埋伏在这里,有什么打算?”左护法看着易沉,问道。
“自然是迎接贵客。”易沉靠在椅子上,随意说道,“探子传来消息,江湖第一剑客白子潇将会在大婚之日来行刺,根据本座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选择本座最放松警惕的时候。”
“教主最放松警惕的时候.....难道是....”左护法瞪大眼睛。
“没错,人在做鱼水之欢时,便满心都是这等男女之事了,警惕心自然大大下降。”
易沉站起来,背着手看着台下喧闹的教众,嘴角扬起。
“左护法,你带领十大护卫埋伏在本座婚房附近,一旦有可疑人员靠近,直接拿下大牢。”
“是。”
“本座要让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知道,招惹我九冥教的后果!”
“是!”
左护法带着十大护卫,盯着那顶红艳艳的轿子过来,盯着带着红色盖头的新娘下来,盯着易沉和新娘交接的手,盯着他们一步步走到了婚房里。
凭借良好的听力,左护法勉强听得见屋里的声音。
“这杯酒.....如何.....从今以后......”
“唔.....放开.....哈.....”
随后就是布帛被撕开的声音,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掉落的声音,有酒杯,有盘子,有坚果,看样子新人在婚房里战况非常猛烈啊。
左护法感慨了一声,教主的反应比自己想象中的大了很多,不枉他朝神医要了些猛烈的药物,给偷偷放进了教主的交杯酒中。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偶尔夹杂着易沉的喘息和痛呼,左护法再次感慨,不愧是能成为教主夫人的女子,在这方面竟然如此厉害。
他默默退后了一两步,远离了那些声音,专心等待出现在教主房间附近的可疑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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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潇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
本来他计划地好好的,等易沉和自己上了床,趁他不注意,直接刺杀,但没想到交杯酒一下肚,身体里的火焰猛地就窜了上来,直接烧到了脑子。
意识混沌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刺杀不刺杀,伸手拽住碰到的唯一解药,先把身体里燥热的火焰灭了再说。
等到他意识逐渐回笼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抬眼望去,满目都是狼藉,各种红色的布料啊衣服啊绸缎啊,都混在了一起。
白子潇揉揉太阳穴,刚想清醒一点,眼前突然闪过一个黑影,黑影瞬间就到了白子潇面前,他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口锅。
“砰——”
白子潇躲闪不及,直接被一口锅砸到了脑袋,整个身体又倒下了。
“呼——”易沉靠着墙,手里拿着那口锅,松了口气。
果意味着孩子,所以一般婚房里都会放大量果子,但南方果子太多了,易沉懒得弄,干脆就拿了一口锅,谐音“果”,来代替,没想到阴差阳错帮了他一个大忙。
“嘶——白子潇这也太狠了。”易沉放下锅,手扶住自己的腰缓缓坐下来,他看着身上的痕迹,没忍住磨牙。
婚房里安静了几分钟后。
“好头疼.....”白子潇扶着脑袋站起来,就看见旁边的墙角处坐着一个狼狈至极的美人,精致繁琐的衣衫被暴力扯开,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墨发凌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