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非必要不用说话,乖一点就行。”
“明白了。”
谢寅这一次带他去见是今晚活动主办方之一,一位风韵犹存夫人。这位夫人显然不只是一个单纯艺术爱好者,她背景复杂,人际关系阔达,哪个圈子都有熟人。商圈之中往往需要这样人搭桥牵线,是以就是谢寅也对她十分客气。
不过这位夫人牵线牵得还不止是一种线,谢寅和沈宁进去时候,在顶楼单独开辟出来房间内有好几对年轻男女闲坐四处,低声说笑。
房间俊男靓女气氛热烈,宛若相亲现场。
那位气质高雅夫人一见到谢寅进来,就起身迎上来,边走边笑道:
“谢总你可总算来了,谦总他们都等你好久了。”
她目光在他身边带着男生身上扫过,对他一身类似地摊货服装没有任何不满或者轻视,只是在触及他围巾上别着胸针时微微一怔。
这是谢寅前两天在拍卖会上以两千多万高价买下,因他身边没有年轻女子,又没见到他母亲戴出来,还以为会拿来给自己当礼物,没想到,却用在这位并不十分出众情人身上。
再看面前男生朴素简单穿着时,她心底隐隐有了计较。
谢寅彬彬有礼地做了个绅士礼致歉:“那真是我不对了。”
坐在里头一个三十岁上下男人笑道:“谢总不要听夫人胡说,我也才刚到。”
夫人拧头娇嗔道:“你就打我面子吧。”
“好好,待会自罚三杯。”
......
一行人重新坐下,夫人先挑头说了会有关艺术发展闲话,渐渐,话题过度到商业领域。这方面夫人也不太了解,就任由这群年轻人聊得热火朝天。她忽然看了眼坐在谢寅身边乖乖喝饮料沈宁,惊呼道:
“沈先生你怎么一直在喝饮料,语颜,给沈先生去拿杯喝。”
她身边女孩子正要站起来,谢寅出声道:
“他不会喝酒,喝一口就浑身发红,连我都没他娇贵。”他扭头好似怪罪又好似宠溺地瞪了沈宁一眼,后者一脸无辜。
谢寅转回脑袋,笑道:“我替他喝,就当给他赔罪。”
“不必不必......”
房间里这些人倒一个个都算得上绅士淑女,绝不做为难人事,还有人说起他有个亲戚也会酒精过敏,一次喝了酒差点要了半条命事。大家谈笑之间,很快将这事揭了过去。
不过话题不知不觉又转回到轶闻趣事上,气氛更加热络,连原本作陪女士也参与了进来。不过女性重点总是更加坦诚,有人笑问道:
“谢总,你跟沈先生是怎么认识。我有个亲戚家侄女可仰慕你了,原本还打算介绍给你们认识,结果转头就听到你有朋友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众人也很是好奇。
谢寅眼底含笑,目光深情,手指在沈宁柔软脸蛋上蹭了蹭,伸手握住他手,道:
“就是缘分来了,别看他看着乖乖,其实攻势很猛烈,我抵挡不住,就投降了。”
“原来谢总喜欢主动!”问话女人嗔道:
“都怪我家侄女太害羞了,现在这年头,追人就是要主动出击嘛!”
“哈哈哈,木夫人这话说得对......”
被人调笑,沈宁只能装害羞躲进谢寅怀抱,谢寅丝毫不知道避讳,伸手在他腰上一搂,屋子里暖气开得暖和,沈宁只贴身穿着一件单薄毛衣,隔着一层布料,谢寅掌心温度源源不绝地传递过来,几乎都要渗进肉里面了。
沈宁不适地扭了下身体,被谢寅一把扣住腰身,低头眼神不咸不淡地威胁了一声,手掌也从腰部转移到肩上,始终没有放开。
闲聊还在继续,气氛在数次玩笑后进入佳境,几个刚刚见面年轻人就好像老朋友般说笑起来。房间里温度逐渐腾升,偶尔还会生出几分燥热,而在这份说不明道不清躁动中,沈宁渐渐产生了一个疑惑。
为什么谢寅就能够又摸他肩膀又摸他腰,而他就因为摸了一把他腹肌就被怪罪到现在?
难道就因为现在是“工作”期间,而之前是私人生活么?
不驯乙方逐渐生出了叛逆想法,他和谢寅几乎是贴在一起,往后一靠就能倒在谢寅手臂上。
昂贵西装布料成了最好伪装,沈宁一只手顺着西装边缘探入谢寅侧腰,谢寅敏锐地发掘,扭头半是警告半温柔地瞪了他一眼。沈宁只装作没看到,我行我素地顺着西装肌理或者说肌肉肌理摸到了谢寅后腰背上。
大部分人这一块都是柔软细腻,没有赘肉就算胜利。然而沈宁手心贴在衬衫上时,感觉到了一种勃发肌肉生命力。
谢寅这块竟然也有肌肉,虽然并不明显,但肌肉赋予力量带来感觉明显是和软肉不一样。
沈宁忍不住又贴上去摸了摸。
正在和人聊天谢寅身形忽然一顿,他脸上笑容自然,神情专注,一只手往下在沈宁侧腰滑过,递到腰胯之间时猛地用力按了按——
沈宁差点没叫出声来。
他一时间动作太大,对面夫人以为他是太久没说话,听得不耐烦了,特意向他搭话。
“沈先生,听谢总说,你现在还在上学是么?”
“是。”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