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办婚礼的费用,这还是吴王笙在百日内成婚一切开支从简的情况。
明年开春,吴国开销就大了,处处需要开支,珠宝玉石不能直接支付,得转换成黄金或者是金。如果在国内兑换,必然造成吴国珠宝玉石跌价。为了得到可以直接交易的货币,郑钰铭就想把收刮来的珠宝玉石分散到四周诸侯国去兑换。
“全部兑换成黄金和金吗?”
“也可以兑换成粮食和棉麻原料,其他书友正在看:。”郑钰铭想了想做了补充。“只要吴国缺少的,都可以兑换。”
粮食等同于货币,可以用它来发工资,棉麻原料是蔚山紧缺品,本来就是要出钱购买的。
“诺!”吴牧拱手接下任务。
“吴东家,明年王庭机构会有改革,王庭将分成六个司,这六个机构是民政司、工商司、财政司、安全司、礼仪司、教育司。每个司有一正一副两个司长。”
工商司管理全国的工厂和作坊,郑钰铭心中属意吴牧去当工商司的一把手,不过吴牧现在的身份只是平民,贸然将吴牧提拔上来,会引起贵族们的反感,郑钰铭思索后,决定让贵族身份的陈蒙顶在前面,占住一把手位置堵住众口,吴牧为副司长,等以后吴牧工作上有了成就,再由副升正。在这里,郑钰铭先给吴牧交个底,好使吴牧心中有数。
吴牧听完郑钰铭的话先是一呆,被身后的吴大推了一把后,才恍然自己要跃上王庭,成为大臣了,当即激动得脸色微红,对着郑钰铭和楚朝辉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等吴大和吴牧两堂兄弟告辞离开,楚朝辉伸手将郑钰铭抱到了怀里。
“你今天要早点睡了,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好好休息,脸色都差了许多。”前几日西侯下葬,吴王笙悲伤中紧抓着郑钰铭不放。吴王笙觉得,这世上只有这个堂侄子跟自己最亲近,而且本事通天,什么事情都能摆平,失落无助之下,当然紧抓住郑钰铭不肯松手。白天郑钰铭要在总理事府办公,吴王笙不来打扰,到了晚上,吴王笙就要求郑钰铭陪伴。
吴王笙白天睡眠充足,到了晚上精力旺盛,总是动来动去不想睡觉。郑钰铭本就因为公事繁重,脑力劳动过度,到了晚上睡觉开始有轻微失眠,吴王笙在旁边只要弄出一点动静,都会惊醒。
郑钰铭趴在楚朝辉怀里闭目养神。“大王还会派人来的。”
“今天我一个人去陪伴,你在这里休息。”楚朝辉磨了磨牙。
“你?”
“哼!不就是晚上一个人害怕吗?有人陪还不好?”楚朝辉摸摸郑钰铭的青眼眶,心中埋怨爱人只知道心疼失去父亲的傻子,就不知道保重自己身体。
郑钰铭犹豫了一下:“你对大王忍让点,他不过是个孩子。”吴王笙的智商在7、8岁年纪之间。
两人正说着,吴王笙派的侍者来了。
吴王笙赤着脚,披散着头发盘腿拥被坐在卧床上。
“明呢?”吴王笙见侍者身后只有楚朝辉,连忙探出头去寻找郑钰铭。
“总理事今天身体不舒服,已经早早睡下,今天就让微臣来陪伴大王。”楚朝辉往房间的卧榻上一坐。
“那孤去探望下明。”吴王笙说着就要跳下床穿鞋外出。
“不可,医者说不可打扰。”
“孤去也不行吗?”吴王笙有点委屈地看着楚朝辉遣走侍者,边低声表示抗议,边迅速钻回被窝,大殿虽然有通着炭火的铜管加温,但赤脚在外还是很冷。
“大王,连我都不去打扰总理事呢!”楚朝辉两手一摊。
吴王笙想了想,郑钰铭和楚朝辉到他这里基本是同进同出,好似原来父亲跟自己一样,既然这么亲密的人都得遵守医者吩咐,那他今天大概是真不能叫郑钰铭来陪伴了。
吴王笙对郑钰铭很粘,对楚朝辉却有股惧怕,楚朝辉身上散发出的某种东西让吴王笙本能地害怕着,好看的:。楚朝辉不跟吴王笙说话,吴王笙只好躺进被子闭目。
“孤睡不着!”吴王笙在床上躺了半小时,一点睡意都无,翻来覆去二十几回,吴王笙忍不住了,爬起身朝着楚朝辉抱怨。
“大王要怎么样才能睡得着?”楚朝辉所坐的软塌在吴王笙卧床对面。
“原来明都给孤讲故事的,明一讲故事,孤就能睡着了。”郑钰铭被吴王笙烦得没有睡意后,索性对吴王笙讲起童话,那原来是郑钰铭哄外甥女睡觉的制胜法宝。让人始料不及的是,这制胜法宝用在吴王笙身上,没有将吴王笙催眠,反让吴王笙神智更清晰,往往郑钰铭讲得口干舌燥了,吴王笙的两眼还炯炯有神。
“什么故事都要听?”楚朝辉朝吴王笙微微一笑。
吴王笙缩了缩脖子,依然勇敢的点了点头。
“从前有只母鸡,它生了个蛋。”楚朝辉说到这里停顿。
“嗯,生了蛋之后呢?”吴王笙把头伸出被子,好奇地询问。
“蛋孵出了小鸡。”楚朝辉嘴角微微一拉。
“孵了小鸡后呢?”
“小鸡长成了母鸡。”
“哦!”吴王笙大失所望,楚朝辉的故事不好听。
“小鸡长成母鸡后,母鸡又生了个蛋,蛋又孵出小鸡,小鸡长大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