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突然张扬起来,郑钰铭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我想要彩头。”楚朝辉嘴角一挑。“那匹白马给你当坐骑。”
“就为了马吗?”郑钰铭脸上又微热起来,楚朝辉第一次挑的就是白马,这说明楚朝辉第一个想的是他。
“对!就为了马。”楚朝辉眼神温柔。
“太胡闹了。”郑钰铭被楚朝辉看得浑身不自在,他别过脸把视线转向车窗外。
楚朝辉并不是只为了马,他跟郑钰铭只在学校有过一段纯纯恋情不同。在二十一世纪,楚朝辉没有真正爱上谁,可他感情世界很复杂,遇到的人形形色/色,男人对男人有想法的眼神,楚朝辉一眼就能看出。
太子昭对郑钰铭贪婪的目光,让楚朝辉很不舒服。他和郑钰铭两人在南埠,因为郑钰铭主管外界事物,已经让郑钰铭出名太多。在达城地区,楚朝辉有把握可以保护住郑钰铭,可在王都却很危险。楚朝辉不想让郑钰铭吸引所有目光,一个人成靶子,不如两人成靶子,所以在见吴王时,楚朝辉才有意投吴王爱好,暴露自己的实力。
也许是公子光在吴王面前的抱怨起了作用,也许是吴王觉得进王都朝拜的封主们不具威胁,公子光一行回到行馆,发现围在行馆周围的虎贲都撤走了,他们以后可以自由行动了。
公子光认为是吴王知道了漪姬暗地作梗,才命令虎贲离开。郑钰铭和楚朝辉却觉得是因为王颉到来,吴王怕被王颉知晓他提防自己的血亲,派虎贲软禁封主,这种行为要流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会有很大影响。
王颉一行,将在王都连开五场馆讲,每天一场,到丰收节正好结束,受吴王邀请,这群名士辉参加完丰收祭礼,之后将离开吴国向西,去赵和楚等国游历。
因为有太子昭在馆讲现场,郑钰铭和楚朝辉都没有前去聆听,只有公子光带着魏慎和其他贵族前往。据听完馆讲的达城贵族们叙说,现场辩论气愤热烈,王颉的见解让人很折服。王颉一路游历看到平民生活困顿,而贵族却生活奢侈,在演说时,倡议国君要以民为重,应该把百姓放在祭祀之前,而且他认为,只有道德高尚的仁人,才应该处于统治地位。如果道德低的不仁者处于统治地位,就会把他的罪恶传播给群众。
王颉的馆讲对吴到底有什么重要影响,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只是天天奉命去馆讲现场报到的太子昭,现在举止越发温和有礼了。
从行动自由后,郑钰铭和楚朝辉逛了两次王都,每次都是光鲜出门,狼狈归来。郑楚两人出色的外貌本来就引人注目,楚朝辉在王宫武场三战三胜的事迹,在第二天就传遍王都城,特别是一指败勇士的事迹,更是引起王都人的热议,当王都贵族热衷听王颉演说时,王都百姓热衷议论南埠知事。
郑楚两人一出门,王都人马上判断出他们的身份,两人身后很快尾随了一群人,人群人数随着时间越来越多,到后来变得寸步难行。好在卫青对王都地形已经非常熟悉,领着郑楚两人穿小巷才摆脱狂热追星者回到行馆,两次之后,郑钰铭和楚朝辉熄了在康城溜达的念头,只能躲在行馆喝茶下棋。
再过两天就是丰收节,郑钰铭正在指导范津和山谷艺人演奏,丰收节上,他们将在吴王和贵族面前献艺。经过几个月的排练,山谷艺人演奏手法已经很娴熟。
“钰铭,余奎邀请我们去他府上赴宴。”楚朝辉拿着锦帛制成的一张拜帖进来。
“啊?”郑钰铭莫名其妙,昨天余奎还化妆来见过他们,怎么今天就光明正大来发拜帖。
“陪余奎来的还有一人,余奎说是他的管家,一边说一边朝我挤眼睛。”余奎的管家是大壮,这个凭空冒出的人很蹊跷。
“这是什么情况?”余奎作为他们两人派驻在王都的探子,在众人面前得装着不相识,现在余奎没有预兆的上门送拜帖,只能说不是余奎本意,余奎是受人之托,而且事情也突然,余奎来不及通知他们。
“是姜大夫。”余奎趁着‘管家’看不见,朝着楚朝辉用口型报了信。
“姜大夫为了什么要见我们?要收用我们?”郑钰铭耸肩,如果姜大夫是想拉拢他们,他注定要失望了。不说漪姬和姜大夫的地位正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就是他们以后在东海之滨稳定安全,郑钰铭和楚朝辉也不会投靠过去,因为山谷和南埠已经是他们二人立身这时空的资本。
“车已经停在外面。”姜大夫这架势有点硬邀格式。
“那只能去了?”两人如果不去,余奎就显得办事不力。
“去看看姜大夫是什么意图,也许更能摸清漪姬要干什么。”楚朝辉想去一探究竟。
郑钰铭和楚朝辉换好衣服,跟着余奎和姜大夫派来的‘管家’上了车,余奎在‘管家’面前表现得就是一个拍马屁的商人,为了完成好任务,一个劲地和郑楚两人套近乎。表情自然而逼真,让郑钰铭暗赞余奎有影帝的天赋。
到了余奎府上,楚朝辉发现余奎府中的仆人都被换掉了,连大壮都不见踪影。姜大夫因为公子光对漪姬的厌恶,不能光明正大邀请郑钰铭和楚朝辉,只能选择余奎这个商人府邸跟郑楚两人见面。府中用的人手都是姜府中的。
“楚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