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田虎得到自由,连忙爬起跪下磕头,旁边田豹也磕个不停。
“你们这样回去,老母还是要送深山吗?”楚朝辉微眯着眼,在两堂弟兄想离开之时,突然发问。
田虎和田豹两人互看一眼,不知道这最高大魁梧的外乡人问这话有什么用意。
“你想帮这两个人?”郑钰铭压低声音用普通话问楚朝辉。
“不是帮,是他们有使用价值。”楚朝辉可没郑钰铭想的仁慈,他只想到以后的计划里,需要大量劳动力,这堂兄弟吃饱饭力气不算太小。
楚朝辉和郑钰铭说完话,便转身面对田氏兄弟。
“田虎田豹,下个月南埠需要苦力,你们来帮工的话,不但让你们吃饱饭,还可以让你带一天口粮回去。”
“真的?”田虎田豹眼睛发亮,做一天苦力帮工可以带两个劳动力的口粮回家的话,添点野菜什么的,家里其他七个老弱妇孺就可以有口吃的,可以生存下去。
看着远去的田氏弟兄,吴大忧愁:“楚贤弟,南埠哪里有活给外村人干。”
南埠码头的搬运活从来都是本村人自己干,外村人想来招揽点活,总会让南埠村民齐心合力赶出村子。
“吴大哥,你放心,南埠以后会有非常多的苦力活,光凭村子里的人是干不完的。”楚朝辉安抚吴大,吴大也是怕楚朝辉把码头搬运活给了田氏兄弟,自己村子里的苦力就得挨饿。
“今天要把村民都集中起来见一下吗?”
“不用了,过段时间再和村民见面。”郑钰铭觉得现在见村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还是等要种粮的时候再见自己的佃农,对于南埠村,他和楚朝辉心里各有一套方案,今天晚上,郑钰铭决定要和楚朝辉好好谈谈。
骡车进了村子,村子里的居民并不知道骡车上的异乡人已经变成了他们的地主,因此态度依然和以前差不多。吴大驾着骡车更有气势,他的两个异姓兄弟说了,他这个当哥哥的也是南埠地主,三人以后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车子进了家门,吴大才从骡车上下来,吴沣就从屋子里跑出,一下扑到父亲身上,紧接着木头从房子窜出,围着郑钰铭呜呜叫个不停,郑钰铭、楚朝辉、吴大三人去达城去了五天,木头呆在陌生之地,饭量都少了许多,身上的狗毛少了些许油亮。
霍氏兄妹怯生生跟在吴妻身后,两眼里也是掩不住的高兴,郑钰铭和楚朝辉就是他们在这个世上的依靠。
三人是上午从达城回南埠的,在路上被田氏弟兄耽搁了一会,回到吴大家中已经是下午,郑钰铭和楚朝辉在吴大家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带了两个孩子和一只小奶狗告辞回谷,并跟吴大约好明天在缝隙不远的小路碰面,一是给徐医者的奎宁西药需要吴大送去达城,二是还需要吴大在达城做点事情,等吴大回来,这个月的月初,三人还要一起去达城采买奴隶。
吴大的骡车这次没有送郑钰铭和楚朝辉一行前往缝隙处,因为马骡连续赶路需要休息,明天吴大还得去达城,得让马骡休养恢复体力。
回去的时候,霍氏兄妹一人坐了一个箩筐,由楚朝辉挑着行走,而郑钰铭抱着木头跟在旁边。出去五天,木头想主人想得憔悴,霍家兄妹倒是养得脸上多了点血色,到了村外,霍思中就小声告诉他的两位收养人。
“两位大人,我和妹妹什么都没说,连阿伯母问也没说。”阿伯母就是吴大妻子。
“不错,是好孩子,很听话。”楚朝辉低头表扬了箩筐里的孩子,他和郑钰铭出发去达城前,就关照过两个孩子,谷中之事不能告诉任何人,一告诉了,就会有坏人来抢夺,那可就饭也没得吃,衣服也没得穿。
霍氏兄妹在山谷里的两天如进了天堂,怎么肯天堂消失重回地狱,对郑钰铭和楚朝辉的关照牢记在心,别人问起郑钰铭和楚朝辉的住处,兄妹俩是一问三不知。
两个穿越人士现在还不想外人进入山谷,缝隙的事也不想太早让外人知道,告诉吴大出谷的方法是他们找到一条出谷小山道。在山中居住的是自造房子,吴大妻子好奇两个孩子身上所穿衣物,就打听两人居地情况,没想到霍氏兄妹就跟两根木头一样,啥反应也没有。
南埠村子步行到缝隙口的山脚下要四十几分钟的路程,到了山脚,楚朝辉把箩筐放下换给郑钰铭,郑钰铭把木头放进霍思华怀里,担起箩筐走了几步,发现楚朝辉还站在原地不动。
“累了吗?要休息一会?”箩筐是楚朝辉一口气担到山脚的,郑钰铭寻思楚朝辉站着不动,也许是累了。
“你先走,我马上来。”楚朝辉朝郑钰铭挥了挥手。
郑钰铭走了几分钟,楚朝辉才慢条斯理地跟在身后,郑钰铭担着箩筐闪到大樟木树后进了缝隙,楚朝辉紧接着跟进,等几人身影都在大樟木树后消失不见,一个黑影从草丛闪到樟木树旁,这黑影凝神听到脚步声渐远,方才小心翼翼探进樟木树后。
作者有话要说:在先秦时期,由于生产力落后,为了摆脱负担,将60岁以上老人活埋或喂狼,后来李斯向秦始皇提出禁止这种行为,始皇同意了.
史记也有一段记载:
史记曰:孙元觉者,陈留人也。年始十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