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还有陈露赖在初念家不肯走,晚上打电话的机会也都被陈露占了。
奚悱把桌上的照片收了收,只把单独是陈露的挑了出来。
“你干啥?”陆明昊问。
“我老婆的,当然是我没收了。”奚悱手指戳了戳照片上初念的小脸,“照得还挺好看。”
陆明昊:“……”
时间往后滑,一月底下起了雪,天冷得室外都待不住人。
奚悱照例去接初念上班,初念拉开车门发现奚悱靠着椅子在睡觉,她戳了戳奚悱的腰:“昨晚没睡好吗?”
睡得很好,只是早上起得太早。路上结了冰,奚悱昨晚在奚建国那里住的,要准时接初念,他不到六点就起来了。
“没有,我闭着眼想事呢。”奚悱掐了掐眉心,转过头,“你怎么抱着被子?”
初念头埋在软软的羽绒上笑,侧过头看着他:“这是我给你买的羽绒服呐!”
黑色的长款羽绒,又厚又软,奚悱从来不沾这种臃肿的东西,抗拒地张着嘴合不上。
“要不我脱一件,您穿一件?”初念狡猾地打趣道。
人生总要有很多突如其来的改变,奚悱是这么说服自己穿的——“吃得苦中苦,方做人上人”。先哄住女人再说吧,不就穿件衣服。
但真穿上了,才体会到了例个寒冬里从没有过的温暖和舒服。
奚悱流着汗,破例的在办公室自拍了一张,发给初念。
对方迟迟没回。
他又把电话打了过去,对方也没接。
窗外是皑皑白雪,奚悱眉心莫名跳着,想到今天初念说下班不用他去接了,她去公司打个卡要外出办事的。
年底除了白应许,应该没有新接别的项目。
初念的工作安排,奚悱都是看过的。他划开手机看着上面的日历,眯了眯眼。
——今天是初南城出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