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逼他。
“都算了。”他说,“我只在意你。”
江芸听得心里又酸又甜,“那你也好好关心你自己呀。”
傅衍之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她总觉得这样不好。
她没想过傅衍之的心脏像一触就破的玻璃。晶莹的脆弱,不让他人触摸。让江芸进去了之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好像他活着就是为了围着她转。
他有些漫不经心,贴着她的皮肤,他的鼻尖有点凉意,江芸见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又道:“那我们就抱着?”
“嗯。”傅衍之搂着她的肩膀,“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因为刚才做了那种事,江芸在他怀里总觉得局促,小声问:“我听张宇说你在准备离开百兴?”
傅衍之眉尾一跳,“他什么事都和你说。”
江芸忽然觉得有些抱歉,委婉地挽回:“我问的他。”
“嗯。”他也没再瞒。
江芸终于展露出一些慌乱:“你要去哪?”她真的怕他提走这个事了。
“别乱想。”,他摸摸她柔顺的长发,安慰,“我不会离开。”
“那你不赚钱了?”
江芸印象里傅衍之的主业就是赚钱,他挺喜欢实在的票子,玩钱是傅衍之非常重要的娱乐项目,如果不开公司,江芸想不出他要做什么。
傅衍之不按常理出牌。
“嗯,你养我。”
真不要脸。
江芸的额头顶了一下他的下巴,却软软道:“那我养你,一个月只给三百块零花钱,每天遛狗照顾小猫,早餐晚餐全包,还得...”
傅衍之想到了一些不让播也不让写的东西,但江芸很纯情地说:“还得一直陪着我,和我在一起。”
他爽利地答应下来,江芸临走
头都觉得他是认真的,真的在考虑以后养他的事了。
*
傅衍之还在百兴坐镇,不到半个月互联网已经忘记了这件事,开始关注最近要发布的新城规划。
一座满是机遇的城市总是让人心生向往,已经有了几例政策帮扶城市崛起的表率,新城的建设更是备受瞩目。
江芸占据了大部分房产份额,新开发的项目严格把关,而且拟定售价还挺白菜。
她城内的平价简居是为了普通打拼的青年人准备的,唯一高端一点的就是沿海的那处海景房,售价一平也只在一万徘徊,可以说很惠民了。
她这几天回家总是在忙,窝在沙发里也止不住看文件,傅衍之为了能让她快点睡觉,帮她做了一小部分。
江芸觉得没有共享公司内部机密是对员工的负责,怕他觉得她是因为不信任,还解释了好久。
他只是说没关系。
江芸想起来傅衍之十年前的某些金句,比如把作业拿回家做自习课干什么吃的、只有无能的人才把工作带回家里,于是忙完核心部分就把任务分配下去了。
现在刚洗完澡的她躺在沙发里无所事事,江芸跟傅衍之道:“百兴的项目卖的好么?”
傅衍之放下刚刷干净的碗,跟她说:“还好,不至于太难看。”
傅衍之的太难看就是跌出前二十。江芸想起自己之前因为理化不及格考了校一百名,他得顶着多大的嫌弃给她讲题。
江芸走过去环上他的腰,小手绕过用料柔软的衬衣抚他的腹肌。傅衍之动作顿了两秒,很快收拾好,去了浴室冲澡。
江芸还没勾过他,饱暖思那啥,现在无聊得只想和他做那事。开始慢慢变得跟他似的,没什么正事,整天脑子里都想着这样一个人。
她靠在门框上等他出来,傅衍之洗得很快,他头发有些长了,发丝贴在眼前,江芸抬手整理他的湿发,省得妨碍她看傅衍之的漂亮眼睛。
傅衍之单手抵在门框,垂头看她,轻声命令:“抬起来。”
江芸被蒸熟了,她清醒的时候可没这样过,没听他的话,傅衍之就握着她的腿窝,两个人贴在墙上。
她搂紧傅衍之的脖子,他最近喜欢在这种时候和她聊天,语气淡淡地交代他这几天
要做的事情。
“明天我就离开百兴。”
江芸贴着他的侧脸,回答不出声,就点点头,又听到他说:“一个月三百是不是少了些?”
他以前的花销可不止三百。
最近傅衍之没什么事,终于把那台钢琴迎了回来,平时买点适合的西装、上好的咖啡月支出就得过万。
江芸被他迷得晕晕乎乎的,断断续续问他:“你想要多少?”
“五万。”
江芸心道他还真敢要,总经济师林明的基础工资才是这个数,可她没办法不答应。
江芸小声说好,都带了点哭腔,傅衍之把她挪回床上,卖力到她难以承受。
他想起那天她走以后,他去卫生间瞧见她的口红印。
现在江芸把他后背抓得都是伤痕,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有归属感,出于恶趣味,逼着江芸说羞耻的话,都让他觉得活着很好。
江芸被他弄哭了,求他抱着,什么都答应他,傅衍之喜爱地捏住她的脸颊,又问:“我是谁?”
“...衍之哥。”她边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