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无论是中餐还是西餐,都十分得杰克的心。
就是,太少了。
杰克幽怨地看着尽职尽责抖手打菜的阿姨,心下暗自发誓。
等正式上岗了,一定要叮嘱她们去医院做健康体检,不能再抖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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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打听到什么消息吗?”顾雪兰来到工厂,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柳凌霄和时冬雪,出声问道。
几天前,他们忽然收到消息,说那家外企要举行什么试吃大会,聘用投票最多的那家公司。
为了这个试吃大会,顾雪兰亲自下厨,还偷偷用了金手指里学到的秘法。
昨天,试吃大会刚结束,柳凌霄就去和亲戚探听消息。
那亲戚说得含糊不清,柳凌霄也愁,“说是有家一面倒,几乎获得了全票。”
全票?!
顾雪兰倒吸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但愿如此吧。”柳凌霄敲了敲钢笔,说完后例行开启三人小会。
时冬雪带着孩子搬过来羊城住,她自然也是要参与管理的。
开完会没什么事了,顾雪兰跑了圈羊城,物色起适合用来开餐厅的铺子。
锁定几家合适的,顾雪兰迈着酸痛的小腿,回到家里。
“是妈妈吖!”顾杳从门背后蹦出来,抱住顾雪兰大腿,仰着小脸看着顾雪兰。
顾雪兰略显疲惫地笑了笑,蹲下来,和顾杳额头相抵。
这是顾杳“发明”出来的入门礼仪。
顾杳那天听顾倩介绍人体,听见姐姐说,大脑是长在脑袋里面的,人有了大脑才能思考,才是完整的。
听到这个,顾杳小脑瓜子动了动,声音软糯,却挡不住她的兴奋,“既然大脑这么重要,那我们的额头和额头对对碰,是不是就是两个大脑相碰呀?”
这几天她开心的劲还没过,一看到妈妈和姐姐就要额额对对碰,奶声奶气地说这是比亲亲还要能够表达喜欢的动作。
顾杳像个小尾巴一样地妈跟着妈去到客厅,瞅着妈妈拿出了一本什么驾考笔试宝典,坐在沙发上看着。
注意到妈妈疲倦的表情,顾杳扑嚇扑嚇地跑到厨房,找到厨房水槽前专门给她用的粉红踩脚椅。
她双手抓住椅子的两端,很小声地喊了声“嘿咻”,给自己加油鼓励,身子歪歪扭扭地把椅子搬到了沙发后面。
轻轻舒了口气,顾杳稳稳地踩上椅面,小手环住顾雪兰的脖子,凑在妈妈耳边奶乎乎地说话。
“妈妈,杳杳给你按肩肩,好不好呀。”
看到妈妈点头,顾杳抿起小嘴一笑,软绵绵的小手捏起妈妈的肩,捏捏后再拍拍,拍拍后再锤锤,可使劲了,就没喊过一声累。
虽然小家伙很用力地在按,但对顾雪兰而言,这力道也就比挠痒痒用力了一点点,但莫名的,她一天的劳累在小团子甜甜的按摩下,不见了踪影。
按着按着,顾雪兰睡着了。
听见妈妈绵长的呼吸声,顾杳歪了歪头凑到妈妈脸旁。
看到妈妈闭着眼睛,表情放松的模样,顾杳轻轻地“咦”了一声,然后把动作放得很小,蹑手蹑脚地跑到卧室,卖力地拖了一条毯子出来。
她爬到沙发上,用毯子把妈妈包好。
顾雪兰大概是太累了,顾杳这么折腾,她都还没醒。
趁着妈妈睡着,顾杳轻轻地亲了一口妈妈脸颊,“妈妈,杳杳好爱好爱你的哦。”
然后她羞涩地捂住眼睛,跑到姐姐房间找正在看书的姐姐,没有发现妈妈偷偷睁开眼睛,满带笑意地凝视她。
“我也爱你。”一声很轻很轻的回应,被风吹跑,却留下满室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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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小年。
按照顾雪兰家乡的习俗,小年,农历腊月二十四,是灶台爷上天和天帝禀报这一年成果的日子。
为了让灶台爷说点好话,她们会做甜滋滋的糯米糍和甜果,给灶台爷祭拜,希望他能嘴甜点,让她们家来年的日子过得好些。
虽说不在老家,无需祭拜灶台,但糯米糍还是要做的。
顾雪兰先去工厂监督今天免费加过节特色菜品的进展,确定没出什么问题,叮嘱了几句。
这是她当初提出的点子之一,逢年过节,出过节特色菜品,当成当天的免费加餐赠送给工人,以此来表示他们的问候和亲近。
顾雪兰中午跟完车,确定每家都赠送过了,便回到了家里。
她几天前就提前准备好了做糯米糍的东西,该备的都备好了。
在她们老家,传统的糯米糍是没有馅的,只是单纯的糯米团子,蒸好糯米团后,将熟糯米团和白芝麻、黑芝麻、花生之类的料拌在一起就是糯米糍了。
这样做出来的糯米糍,柔软香甜,一口下去,整个口腔都是甜滋滋的。
不过这种做法,虽说好吃,但容易吃腻,吃上一个要配上一大杯茶。
考虑到顾杳只有四岁,小孩子的消化功能不是太好,不能吃太多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