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危和沈中广之间,虽然一般都在吵吵闹闹,但是上课的时候格外认真。
两人很幽默的不打扰对方的教学。
好不容易下了课,宁清刚起身,就被师父叫住,“小清,过来帮忙收拾一下,我给你介绍一下你的师弟,他可是听了你的很多事迹。”
事迹?
宁清本来就没想跑,听师父和她说事迹……顿了顿脚步,心中油然生出一丝不好的感觉,“师父,我哪有什么事迹,你不会又去吹了吧?”
沈中广的脸色僵了僵,半心虚的挪开眼神,“我说的都是实话,吹什么?一群男孩子,还没有你一个女孩子大胆。”
霍思危哼了声,拆穿道:“他吹了,每次收徒弟的时候,都说有一个女娃,胆子特别大,拆骨,胆大!干净利落!”
沈中广红着脸,佯装生气的问老友:“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这是嫉妒我有宁清这样的女徒弟!”
“对啊,我就是嫉妒,有本事,你让给我啊!来,小清,叫句师父。”
沈中广啪的将书一扔,抬手就要打好友。
霍思危见状,也撸起袖子,“来啊,怕你不成!早就想打你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叫嚣,就是不上手。
宁清知道,这两个老顽固就是等着她去劝。
她无奈的摇头,边帮两个长辈收拾东西,边出声象征的阻止,“沈老师,霍叔叔,你们两个别打了。”
沈中广哼了声:“我这是看我学生的面上不和你计较。”
霍思危,“她现在也是我学生。小清,咱们不和他说什么,走,我过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地方有小吃街,霍叔叔请你吃好吃的。”
说着,拉着宁清就要往外走。
沈中广气道:“你这个老顽固!”
霍思危没回头,怼道:“你除了会骂人,还会做什么?”
说完,立刻换了语气和宁清继续道:“小清,你还喜欢吃辣的吗?”
宁清扬笑点头,“喜欢。”说着,她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的师父,讨好笑:“沈老师,咱们一起去。”
沈中广这才抬步往过走,嘟囔道:“姓霍的,我这是给你面子。”
霍思危瘪嘴,“谁需要你那破面子。”
女人无能暗中扶额,两边一起讨好。
霍思危和沈中广担任海城的教授,资历比较深,一个对生物解刨学有研究,一个是专门治骨的大夫,比起那些西方医生的学识只多不减。
所以,国内外有很多学生慕名摆在两人名下。
两人这次出来,各自带了一个学生来帝都。
宁清扶着两个长辈出去,就看到校园里站着两个年龄相仿的人,冲着他们招手。
霍思危和沈中广也不吵了,齐齐地冲着两学生喊道:“这是你们师姐。”
话音落,沈中广脸色难看的看了眼霍思危,“呸,你个不要脸的老头子,宁清是我的学生,是我学生的师姐!”
得,又开始了!
宁清捂脸,干笑着冲着走过来的两人打招呼,“你们好,我叫宁清。”
其中一个人笑着点头,“师姐好,我是沈老师的学生,叫刘天奇,这是霍老师的学生,叫宁强东。”
宁清将手中的教材分给两学弟,浅笑的和宁强东道:“咱两算是本家了。”
宁强东也笑:“我们听说过你,宁师姐,你在我们中间可是名人。”
宁清脸上的笑僵了僵,回头看了眼师父和霍叔叔,语气无力,“不会是从两人这样的争吵中听说的吧?”
刘天奇爽朗笑,“当然不是。”
女人松了口气。
一行人往校门口走。
宁清刚走了两步,就听刘天奇道:“我们除了从两个老师了解,还从南下的报纸上了解过您,一刀下去,心脉重复恢复跳动。师姐,你可是我们的骄傲啊。”
宁强东附和的点头,想了下继续道:“沈老师看到这个报纸的时候,还请我们吃饭。说你真给他张脸,还让我们多像你学习。”
宁清听两个学弟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叹气的频率更加多了。
……
下午。
宁清把两位老师送回招待所,才往家里赶。
她刚进家,就听到电话响了起来。
是任慧卿打来的。
宁清刚接通,就听母上大人不满的声音在耳边吼起,“你这丫头,再不接电话,我就回去了。”
女人干笑,“妈,我这不是刚回来吗?怎么了?”
“早上老小打电话回来,说你去帝都了?那小子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笨死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能有什么事?我被派出来学习了。”
“哦,这是好事啊,说明领导重视你。”
“嗯。”宁清怕母上大人问一些自己答不出来的问题,干脆换了话题,“妈,你知道给我们讲课的人是谁吗?”
“别卖关子,说。”
“咳咳,是我的师傅,沈中广老先生和霍思危老先生。”
任慧卿瞬间乐了,“呀,那真不错。哎,要不是现在农忙,我都想飞去帝都好好谢谢这两位老先生。哎,你现在的成就,多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