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久之下,嬴氏在天水一脉中占据了很大的话语权。”
王守哲听明白了。
也就是说,天水道书并非嬴氏世代相传的道书,只是在与晶古族大战时,天水一脉的最后一任继承者,恰好就是洛荷老祖。
而在迁居东霞之后,作为副宗主的轩辕氏开创了东霞神朝,无极道宗由宗门改为皇朝,道书、圣图、仙经也不再是由宗门把持,而是成为了家族的私产世代流传,这才给了后人一种“天水道书属于嬴氏”的感觉。
“即便如此,此事依旧不能绕开嬴氏。”王守哲略作沉吟道,“我们若蓝要拿天水道书,也要拿得堂堂正正,以免恶了两家的关系。”
“也罢!”洛荷老祖颔首说,“听起来也是有道理的,就按你说的做。”
“既如此,守哲先告退了,若蓝,你多陪陪老祖宗。”
王守哲告辞,准备前去炼丹总司看一看。太初道主可是正在做一些准备工作,计划将买回来的两枚道元果,再度炼制成道元丹。
也不知道他这一次炼制,能成丹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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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段。
域外虚空海大战场,痛苦女王行宫——痛苦囚笼之中。
通过一段时间的交涉,作为使者团队的王富贵和衡琪圣王,已经通过正式的外交途径获得了进入行宫的资格,并享受到了相应的外交使者待遇。
此刻。
行宫内,一座模彷人族居所建造的院落之中。
衡琪圣王,王富贵,还有王宗鲲三人正坐在一块儿喝茶。
三人面前的茶桌上,一壶茶水正冒着细小的气泡,鸟鸟茶香飘散,芬芳悠远,沁人心脾。
然而,捧着茶杯的衡琪圣王却丝毫没有喝茶的心思,表情蔫蔫的,看向王富贵的眼神也十分幽怨:“富贵啊,你现在完全可以独自承担使团责任了,此次出使非要叫上我作甚?这不,咱们被痛苦女王晾在此处,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获准接待。”
眼下的衡琪圣王,正和紫魅魔主奸情火热之中,就这么被王富贵抓来干活,一下子就搞成了异地恋。
“衡琪前辈,现在可是你作为使者的最后一班岗,一定得站稳了。”王富贵倒是一副澹定自若的模样,任凭他眼神如何幽怨也丝毫不为所动,“何况谈恋爱这种东西,你若是太着急,恐怕会搞得很被动。”
“也对,富贵你有两个老婆,你儿子有三个老婆,你们家谈恋爱一定是颇有心得。”衡琪圣王眼睛发亮道,“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做?”
“我不怎么会谈恋爱,我和两位娘子的感情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便在一起了。”王富贵说道。
“那你瞎指点什么?”衡琪圣王立刻就换了一张脸,一副傲然自得的模样,“我现在可是正经的谈着恋爱,这辈子还从未有过如此激动的体验。”
他年幼之时,也是家族给他安排好了老婆。他老婆也是世家出身,家世优握,品貌不俗,性格也是端庄温雅,和他算是一辈子相敬如宾。
圣王妃九千六百岁离世,之后衡琪圣王就一直单身到现在,都单身了两万多年了。
没想到临老之际,还有如此一场轰轰烈烈的艳遇。
“衡琪前辈的恋爱的确谈的不怎么样。”闻言,一旁正忙着吃点心的王宗鲲没忍住,笑眯眯地插了一句嘴,“以我多年的恋爱经验,你这么整天上杆子惦记着,很容易着相,时间久了反而会遭到冷落和嫌弃。”
“宗鲲小子怎么说?”衡琪圣王登时来了精神。
这话别人说他未必信,可宗鲲这小子却不是一般鲲。
这小子身边总是美人环绕不说,还一个个都把他捧在掌心里似的宠,可想而知必然手段不凡。
“教你八字箴言,‘若如若离,忽冷忽热’。”
“这又是何解?”
“来来来,本大情圣细细与你分解……”
王宗鲲嘿嘿一笑,凑到衡琪圣王身边就跟他悉悉索索地说起了小话。
这般猥琐模样,看得王富贵是一头冷汗。
自家宗鲲老祖真不负“渣渣鲲”之名。也得亏他是一头鲲,若是个人,保不齐就要被守哲老祖明正典型,以正家法了。
在心中暗暗摇了摇头,王富贵也懒得再管他们,自顾自地喝起仙茶来。
痛苦女王眼下虽然晾着他,却也不过是一种心理战术策略而已。若是真不想接见谈和,以她的性格怕是早就毫不留情地把他们赶走了,岂会将使团如此妥善安置?甚至乎每天都好就好吃地供着?
对此,王富贵非但有的是耐心,反而还认为这是一种好事。
这痛苦女王的麾下,可都是从传说中的魔族大本营过来的,稍微聊几句,就能在不经意间套出一些情报。
可别小看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小情报。
哪怕都是些看似细微的小事,有时候也是能分析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