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之后,公孙月儿果然醉得不省事,李恪表示自己不想背她回去,于是就坐在那里不动了。
小二过来擦桌子收碗筷说道:“客官,我们已经打烊了,你们到别家去吧。”
李恪看了一眼那个道:“公孙小姐在这里,你们敢吗?给我安排一间上好的客房,把上官大小姐搬上去。”
于是小二叫下来了几个女人把公孙月儿搬上了这个酒楼最好的客房,而李恪就守在门外,他才不想进去,万一落个什么罪名那可不好,他就在外面追静静的等着就好。
其实他挺想看看那个宋庄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所以他才特意站在外面,看那个宋庄主的人会不会来找他。
可是他在外面站了一夜,守了公孙月儿一夜也没有见到什么宋庄主的人来找他算账,看来那宋庄主只是空有虚名,不然的话早就找上他。
毕竟他是抢了他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是谁敢抢李恪的女人,李恪肯定上去把那个人一刀给咔嚓了。
快要清晨的时候,李恪看到东方已经吐白了,于是有些困一不小心倒下就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居然已经在马车当中,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公孙月儿那张脸。
他就不由得偏过头去,心想我的天啊,怎么在哪儿都能看见她,睡个觉也能遇见她。
公孙月儿见状一手把李恪的脸搬过来说道:“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一见了我就反过脸去,你什么意思啊你?”
李恪不想理他,于是假装睡觉,公孙月儿在马车上对李恪又是又踹又叫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马车上干些什么呢。
不过好歹那个酒楼离公孙府也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但是公司月儿就是不肯下马车,非要等李恪醒过来才下马车。
最后公孙月儿对他说道:“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让人把你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你信不信?”
李恪在心里把公孙月儿骂了个千万遍了,这个女人的脾气可真暴躁,换做是谁谁都受不了,真不知道那个宋庄主到底是看上她什么了,要是她这种女人送他一百个他也不要管,她长得漂不漂亮。
公孙月儿叫了半天也不见李恪醒,气的不行,于是揭开帘子下了马车,对车夫吩咐把李恪给拉到荒郊野外去,没有她的吩咐就别把李恪拉回来。
李恪听到了声音公孙月儿的声音,他心想,如此正合我意,但是你要是不给我解药的话,我死了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后来李恪转念一想这样也不划算,万一真的把他拉到荒郊野外去,不给他解药那可怎么办。
于是,他呼的一下活了过来,立刻揭开帘子说道:“小姐,我已经醒了,刚刚不小心睡过头了,因为在酒楼守了你一夜,所以就变成这样子了,望见谅。”
公孙月儿这才消了气,让他扶着她下了马车,下了马车之后才走到府门前,公孙云霄就过来了,公孙云霄见了他们两个说道:“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所有人找了你们一夜。”
公孙日儿走过去拉着公孙云霄的手撒娇说:“哥我只是出去玩了一下,而且不是有李恪保护我吗?你看我这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吗?“”
公孙云霄对李恪说:“要是她今天没平安回来,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下次不准乱带她出去了,知道吗?”
李恪突然听到了这个公孙云霄的教训有些不舒服,明明是他自己的妹妹要出去的,自己管不好就把还要把责任推给自己,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摊上了些什么人物,为什么他觉得这不像以前的事情啊,这公孙月儿到底是不是骗自己的?
而且他发现他对这里的宅子人和事物都十分的陌生,如果他以前真的是公孙月儿的侍卫,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这些,多多少少会有一些记忆吧,但是他竟然一丁点都没有。
看来他得另想办法不受这个公孙月儿的纠缠,去找一个大夫为他看看,但是首先他得打听一下这儿最好的大夫是谁,不然的话白跑一趟又治不好,还被公孙月儿发现。
他已经发现过自己一次了,再发现第二次,公孙月儿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公孙月儿看到李格靠在那里发呆于是叫道:“喂,你发什么呆?是不是在想怎么逃啊?”
李恪无语,这个公孙月儿一天在想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