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证明自己是清醒的。“你说,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
周弋阳万万没想到,张伊玲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台词。
可她现在明明知道答案却依旧迷茫的眼神,她想要听到不同的答案又害怕心中回答的神情,都太灵了。
若不是情景不对,周弋阳都想拍下这一幕。
“总是如此。”
“不,长大后更痛苦。”
他俩同时开口,说了不同的答案。
“周叔叔,”张伊玲弯下腰来,俯身到周弋阳耳边。呼出的气都带着淡淡的酒味和薄荷糖的味道。“我想当一个导演。”
“嗯?”周弋阳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导演,不错的选择。正好继承了你外公的衣钵。”
“我想拍一个故事,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故事。”张伊玲转过身去,单薄的身影在月光下有几分惹人怜。
“我听过一个说法,有一个导演所有电影都是拍他的人生。每拍一部,就是在治愈自己。周叔叔,我也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