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嘴上叫着,可动作却是半推半就,最后任由男子为所欲为。
就在女子闭目享受这场欢愉时候,眼前光线似乎被什么遮挡住了,她有些不悦的睁开眼睛,正要呵斥,眼睛却突然瞪大。
“啊——”
一声惊呼还没有喊出喉咙就被掐灭。
“怎么回事?”
男子本在奋力挥洒汗水,身下人却没了动静,刚撑起身子想查看,只感觉耳畔扫过一道冷风,再之后……就没有了,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
探手抓向男子肩膀,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身上的污秽之物,眼中带着明显的嫌恶之色,手指头嫌弃的勾住他的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转身走人时候,脚步一顿,回头看靠在墙角昏迷的女人,脚尖踢了下落在地上的衣物,好心的给她半裸着的身子遮挡住,顺便还在男子怀里掏出个钱袋,放在女子手中,做完这一切,来人才走的无声无息。
今日白天寺庙被调戏,思央本是不与和赵庭轩计较的,没当场发作,其一是不想招惹麻烦,她家除了尼山书院之外,无权无势,尤其她现在是在姑姑家中,马文才和他相熟,除了拦住人之外,是不能帮她出气的,当然,思央也没指望他。
要是她自己当时借机不依不饶的话,赵庭轩是会吃亏,可他既然是赵定方的侄子,行事上也不是什么善类,恐会给姑姑家招惹麻烦,思央思索再三后,在白天时候按捺了下来。
她一向喜欢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同时也擅长,谋而后动。
所以今夜悄悄出来,就是来报仇的。
提着赵庭轩从花楼后院门离开,避开了在前门等待他的小厮家人,走到了附近一处黑暗的小巷子里面,用力的把人给摔在地上。
大概刚才出手太重了些,这么一下摔都没有把人给弄醒,那也好,反正思央不想跟他废话什么。
说来也巧了,近日思央在京城暗中查探赵定方的踪迹,现在知道他去了朝阳府,虽然没和他在京城碰上,可她也不算无用功。
早前就查到赵定方的侄子在京城,只是没料到他自己会找死送上门。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赵定方现在是朝廷的三品官员,他出息了,连带着对家里面的子侄都多多有提携,再加上他年三十多膝下还没有子嗣,对唯一的亲侄子就更加看重了,还放到了自己身边来培养。
不过可惜,赵庭轩这个侄子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垃圾,从小地方来到京城,早就被这些繁华迷住了眼睛,吃喝玩乐典型的执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这人倒是知道京城中人非富即贵,轻易不敢得罪,所以尽是捡着外地人欺负,白天时候就是看如意不但漂亮,且不像是本地人,试探一番后确实如此,才敢下手。
冤家路窄呀,虽然没碰到赵定方本人,可是遇到他侄子也不错呀。
踢了踢那赵庭轩两下,思央眯了眯眼睛,伸手在他身上多处点了几下,赵定方对侄子看重的很,那是因为这是他赵家现在唯一的独苗,要是知道独苗苗不能人道了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反应,肯定很精彩。
“你放心,等你叔叔得报应了,你就可以重新做人了……恩,男人。”
翌日。
城中巡防营的兵卫在一条花街小巷中发现了,一个浑身□□昏迷不醒的男子,此男子被发现之时,身上多处青紫淤痕,貌似是受到了什么不正常的侵犯。
如果只是如此的话,顶多是一些爱好八卦的人多了一份谈资,可是发生的时候,男子手上还握着多张状纸,上面一条条一列列的都清楚写着三品中书赵定方的贪污受贿,草芥人命等罪行。
此时也有人说,那昏迷男子正是赵定方的亲侄子。
原以为就是个在花街找乐子的人,反被人找乐,可现在那些状纸一出现,就引得朝中一些人注意起来,那些状纸上有条有理,似乎是真的,令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赵定方当真做了这些事情,招惹了仇家,再深想,赵定方官势权大,有冤屈者碍于他权势无处告状,才找上了他侄子闹了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