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冲出去干架的模样,瞪眼看着沈易遥。
沈易遥摇摇头:“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跟一群榆木疙瘩讲道理,那才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呢。”
“干娘,山子哥,别急……这恶人自然要有恶人磨。”
郭婶子和郭山都不大情愿,但还是决定听她的,没再动。只是他们那双眼却瞄着一个个讲究最欢的,挨个给记了笔账。
顾安勋听到黑丫头这话,眼底隐含钦佩。
就是他,在刚才都没那么理智冷静,更没她那样的养气功夫。
是他局限住了自己,眼界和格局都变得小了。
顾安勋抿了抿唇,收敛了阴沉地神情。
也许……这也并不一定就是坏事。
想到那个可能,顾安勋的心跳加快了几分,不敢再去看黑丫头,也跟郭家人做了同样的事儿:四处扫一圈,开始记黑账。
沈易遥早就记了黑账,她从过河开始,就不躲不闪地迎着那些目光,一个个认清了那些人的脸。
她也留意到王会计始终一语不发,可手里拿着的本子却哗哗翻着页,笔也在唰唰写着什么。
沈易遥的脑子里有什么快速地划过,看来今儿上工之前,的确还有一场大戏要唱,不过主角可不是她……她只是一个抛砖引玉的引子罢了!